開車的曹方愣住了,付胭也愣住了。
霍銘征的右臉肉眼可見地發紅,付胭手心麻了,她用了全力。
如果季臨在這裡一定會拍手叫好,說她打得好。
但事實上,付胭有點虛。
霍銘征長這麼大,除了年少被綁架的那一次,沒受過這樣的屈辱,被女人扇巴掌。
饒是淡定如曹方,不敢看內視鏡裡霍銘征的臉色,悄無聲息地升起車內擋板。
密閉空間,付胭的心狂跳,“要我提醒你,你就要訂婚了嗎?”
“所以呢?”霍銘征臉色陰沉地看她,舌尖頂過被她扇過的腮幫,說不出的狠。
付胭低頭整理裙擺,“從今往後我們的關係隻能是堂兄妹,你剛才的行為越界了。”
“當年你纏著我要做我女人的時候怎麼不記得我們是堂兄妹了?付胭,雙標不是你這樣的。”他語氣發了狠。
“我當時喝醉了。”
霍銘征發出一聲輕笑,陰惻惻的,“做過不承認,想當渣女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