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到!”
耿雲氣鼓鼓地躲到角落,懶得理這兩個人。
“愚姐,我們現在要盯緊令穀,我回來前,去廣場看了一眼。”
老龜突然壓低了聲音,“其他人並沒有什麼異常,甚至都在等著看好戲,但是令穀,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說是無所謂吧,那個表情,更像是…視死如歸?”
“這個詞不是這麼用的吧。”
宛不愚嫌棄地看著老龜,但是她說的對,令穀這個人,要盯死了,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第二日。
宛不愚很早就起來了,穿戴整齊地站在教學樓高層,看著樓下的令穀。
她穿著隕石研究組的工作服,身邊站著一臉愁容的空陽。
學生們是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著,樓上樓下都站滿了。
“令穀老師,願賭服輸啊。”
不知道哪個學生喊了一句,除了學生們集體辦法出笑聲之外,令穀和空陽,包括宛不愚,三個人都是悶聲不響,陰沉著臉。
“令穀老師,真的要脫嗎…”
空陽擔心地看著令穀,紅果果啊!十圈!這誰受得了!沒一脖子掛死已經不錯了。
“我,可以。”
令穀一字一頓的說完,慢慢的開始脫衣服。
一件又一件。
最後一絲不掛,圍觀的學生,老師,有調皮的開始吹口哨,說著一些不入流的臟話。
令穀冷著臉,默默地開始繞著學校跑圈。
空陽實在是看不過去了,把令穀的衣服放下,從第二圈開始,跟著令穀跑。
“令穀老師,我陪你!”
“那還真是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