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不愚拍了拍流光,跳回了地上,兩個人這才老老實實地行禮。
“小師妹說的對,你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們是誰?”
流光犀利地眼神掃過金沐和老龜的臉,眉頭一皺,“不是人?”
“額…那個…不重要不重要。”
宛不愚連連擺手,這可不好解釋,也不能說。
“對了大師兄,你一直都是雲遊在外的,這次怎麼回來了?”
宛不愚不經意間暼到了流光的手腕,心裡咯噔一跳。
金鐲?
“師父把金鐲給你了?不應該給玉泉嗎!?”
宛不愚直接將流光的手抓起來,將袖子一掀,果然是掌門金鐲。
“師父他尥蹶子不乾了?”
“你這什麼形容詞…”
流光抽回手,抖了抖袖子,重新把金鐲遮住,“這裡說話不方便,走,去我房裡。”
一行人來到了流光的房間,這就是個普通的男生宿舍,不大,卻整潔乾淨,十分溫馨。
牆上掛著房間主人從小到大的照片,還有師兄弟們的合影。
其中就有宛不愚。
在房間裡,師兄弟二人就把寬大的法衣脫了,掛在一邊,裡麵居然是普通的日常服。
“啊…你們是這樣偷懶的啊!”
宛不愚一臉嫌棄地看著這兩個家夥。
摘了頭冠之後,流光將長發紮了個高馬尾,鬆散地垂下兩縷龍須發來。
“當然還是這樣舒服了,法衣耶!這大熱天的…不起痱子算你厲害。”
流光開了空調,又按了某個按鈕,靜靜地等了一會兒。
“我打開了隔音係統,這樣,不容易被人監聽。”
流光好不容易正經起來,掏出一張照片,遞給了宛不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