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雖然樣貌沒有變化,卻已經開口閉口的修為如何,師父是不正經沒錯,但是他靠譜,會把金鐲傳給大師兄,必定是大限到了。”
宛不愚頓了頓,“還有很多很多細枝末節的東西告訴我,這裡的時間,已經前進到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的地步了。”
“唉。”
流光輕輕歎了口氣,“你還是我們的小師妹沒錯吧?”
“這是自然。”
“是,正如你的猜測一樣,距離你車禍那一年,已經過了五十年了。”
流光眼裡有一絲惆悵,“師父七年前就大限而去了,留我和玉泉兩個人一直撐著北湖太極觀。
外麵的人會對我們這麼崇敬,也正是因為這麼多年來,我們沒有任何變化,他們也就相信了修為一說。”
“不過,我們的修為,在你眼裡,應該不算什麼。”
玉泉淺淺一笑,笑遍了四季,“所以小師妹,我們攤牌了,你能否也能對我們坦誠?”
宛不愚回頭看了看照片牆,師父的照片色彩鮮豔地裱框掛在最高處。
照片裡的師父,一如既往的笑的不正經,眼裡還是透露著那抹撫慰宛不愚孤獨內心的慈祥。
“師父,去了?”
宛不愚想了想,雙掌一擊,把老龜拽了回來。
“臥槽愚姐,你嚇死我了,我和蠢龍在商量事情呢。”
老龜慫包一樣地看著流光和玉泉,擠到了宛不愚身邊,“愚姐,咋了?”
宛不愚指著照片上的師父說到:“你現在,立刻回去查查,看我師父去哪兒了。”
老龜仔細看了一會兒,“好,我記住了,我現在就去!”
老龜說完就原地消失,通過自己的路徑,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地府,去調查。
“主人!老龜去哪兒了?”
金沐遲遲沒有等到老龜回來,就跑進房間來,發現大家的臉色都不太對。
“額…你們繼續,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