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不愚言簡意賅的,將白素貞推去了房間,自己收拾地上的東西。
白素貞一步三回頭,看到宛不愚確實是這個意思後,雀躍地跑回了房間,開始精心地打扮自己。
隻是她心裡直犯嘀咕,他今晚真的會來嗎?愚姐怎麼這麼肯定?
“老龜。”
“得令!”
老龜現身,複原了小花瓶,宛不愚將花瓶放回了原處,指著西湖三橋道:“去,讓那條魚今晚來。”
“得令!”
老龜難得有差事,開開心心地飛向了西湖三橋。
落在橋頭,老龜恢複了真身,探頭看了看湖底,撿起一枚小石子,不偏不倚地丟進了三橋下的潭內。
隻聽得嘩啦一聲巨響,上來一個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魚尾的男子。
“你是誰!為何來驚擾我!”
憐青正窩火,卻看清了來人,這是一個紮著雙馬尾的小妹子,憐青一下子泄了氣。
“你…何事?”
老龜偏頭看了看憐青的魚尾,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個啥,愚姐說了,叫你今晚來找白素貞,她手指割傷了,你看著辦。”
“什麼,她受傷了!?怎麼傷的,嚴不嚴重!怎麼這麼不擔心!會不會死!?”
憐青一聽到白素貞受傷,瞳孔劇烈收縮,整個人躍出水麵,揪住老龜的雙馬尾,句句逼問。
“誒誒誒!鬆手啊蠢魚!就割破一點手指頭!你緊張個什麼勁兒!還會不會死!你有病嗎!”
老龜掙紮地推開憐青,順了順自己的雙馬尾,沒好氣地瞪眼:“這是機會你懂嗎!?蠢魚…
就是那個小花瓶割傷的,你腦袋硬,人家白素貞可是個軟妹子,當然會割傷了!
話已帶到,怎麼表現看你自己了!告辭!”
“誒…”
憐青沒能叫住老龜,看著她化為一顆藍色的鑽石,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