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2 / 2)

聖母瑪利亞的搖頭娃娃:10索爾;

賽璐珞摔跤手(luchador)雕像:15索爾;

假發:15索爾;

酷炫的公寓裝飾:20索爾。

他們賣的不多。當他們真的賺到錢時,奧克塔維奧很快就把錢都花在了食物和飲料上。在小吃攤上,他買到可口可樂、麥乳汁、塑料袋裡的鹹肉,還有嘗起來像碎紙板的漢堡包,這讓他很懊惱。

奧克塔維奧總是把他們的零錢扔給乞丐,並說當他們不做廢品銷售商賺錢時,保留零錢就沒有意義了。當他把一些硬幣扔到一個盲人老兵的錫罐裡時,這位老兵似乎能從噪音中分辨出這是多少錢,他明亮地說:“非常感謝”。

他們追求的是當地人的信息,而不是他們的錢。

一周很快過去了,然後是兩周,奧克塔維奧和華金頻繁前往聖胡安德?盧裡甘喬。

作為Speedwagon財團的見習調查員,他們的任務是收集當地人的謠言和證詞,以追蹤那個肯定躲在那裡的人。

另一方麵,根據J.D. 埃爾南德斯的說法,那些希望加入財團調查人員隊伍的人必須首先接受培訓。首先,醫生進行身體檢查、眼部檢查、聽診、X光檢查和粘膜活檢。然後,他們被教導自衛和間諜、長跑和拳擊的技術。一旦一個人被確定能夠勝任所有這些技能,他們就可以加入。然而,奧克塔維奧和華金作為打開安提瓜行動大門的特殊例外,被允許加入。他們有部分義務接受教育和培訓,即使在路上或住處也是如此。

奧克塔維奧覺得這很煩人,但華金付出了非凡的努力。他複習了自己的學習材料,順從地聽了J.D.埃爾南德斯的演講,並逐字逐句地記住了Speedwagon財團的使命宣言。他能夠準確地背誦財團創始人Robert E.O.Speedwagon的教義和信條,並了解伊麗莎白?“麗莎麗莎”?喬斯達家族的長期衝突曆史。現在,他們正在研究迄今為止收集到的所有關於「驚異之力」(la Maravillas)的知識。艱苦的工作使他們的才華在眨眼間蓬勃發展,儘管他們穿著的是租借的製服,但太陽鏡和帶有財團車輪(rueda)標誌的黑色西裝讓他們看起來穿著像秘密特工(agentes secretos)。

即使是奧克塔維奧,這個討厭被禁錮的人,也很樂意適應這個角色;對成功的渴望點燃了他的熱情。

“哇,我太感激了,這讓我熱淚盈眶。我整天拉車都累壞了!”與此同時,奧克塔維奧被證明對於學習完全沒有天賦。“彆這樣,埃爾南德斯先生,我們就不能改天再學習嗎?”

回到利馬分公司後,奧克塔維奧不停地抱怨。秘魯的一所空房子被改造成了調查人員和研究人員的基地。文件、醫療設備和研究儀器都被帶了進來,財團的工作人員坐在他們的辦公桌前,咀嚼著筆,窺視著顯微鏡,看起來陷入了沉思。

“你也應該以華金為榜樣,”j?d?埃爾南德斯告訴他。“你的工作不僅僅是在實地調查——大多數時候,你都是在辦公桌前工作。”

“聽著,如果你說的是任務報告,華金可以處理。如果你這麼想讓我學習,你為什麼不快點教我更多關於麗薩麗薩的知識呢?她使用的神奇力量。”

“這是一種需要嚴格、專門訓練的技術。”

“它真的能讓你在水上行走並控製其他人嗎?你也會用嗎,埃爾南德斯先生?”

“我不是波紋使者。”

“麗莎麗莎是唯一一個嗎?”

“波紋不僅僅是一些技巧……”

就在J.D.說這話的時候,華金哼了一聲,他的手猛地舉到空中。他揮舞著雙手和身體做著字謎遊戲,向奧克塔維奧解釋他一直在研究的東西。“波紋”是一種古老的武術技巧,由東方隱士秘密流傳下來,後來由麗莎麗莎和她的前輩進一步發展。通過足夠的練習,那些有潛力的人可以開始學習它的方式。通過控製它們的呼吸、血液流動和循環,它們可以表現出一種與陽光共享波長的生命能量。為了能夠將能量轉化為被稱為“波紋疾走”的物理攻擊,甚至需要更艱苦的訓練。

“乾得漂亮(bien trabajo),華金。這就是為什麼像你這樣的新手做不到。”

奧克塔維奧徹底被唾棄了,他撇撇嘴,低聲咕噥著反對意見。

“但我們在這裡追捕一些危險的敵人!我們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打敗「驚異之力」(las Maravillas)的使用者,不是嗎?我們最好接受一些訓練,我想使用這些力量。我打賭訓練我們最終也會在某種程度上有用。”

“這不像記賬或算術。如果有人有潛力,她就會知道。”

“但夫人在日常生活中一直使用波紋!就在前幾天,當我們在酒店吃早餐時,我看到她用食指輕敲蛋杯中的生雞蛋。接下來我就知道,她正在享受一個有生蛋黃和完美煮熟的蛋白的雞蛋!對吧,華金?”

華金咕噥著表示同意。它看起來確實很美味。

“對吧?那到底哪個更強?波紋還是「驚異之力」(las Maravillas)?”

“這取決於使用者的實力和潛力。”

“所以,舉個例子,沒有人能同時使用兩者嗎?”

“並沒有。至少,財團了解的人中沒有。”回答的不是J.D。

麗莎麗莎已經到了。哇,她聽到了多少?奧克塔維奧擔心他和指揮官的關係惡化了,但麗莎麗莎毫不在意,告訴大家坐好,這樣簡報會就可以開始了。

“她像往常一樣穿著一雙高跟鞋……她看起來是不是年輕了一點?”兩個年輕人走向自己的座位,悄悄地議論著什麼。

就像一隻蜂後(abeja reina)一樣,她很少離開蜂箱,但也許是因為她加入了前線,或者她那一頭銀色(plata)的長發,或者她站直的方式,一種增強她優雅力量的活力就像波浪一樣從她身上散發出來。沒有人能把目光從一個有著優雅魅力的女人身上移開——即使是討厭會議的奧克塔維奧也不行。

“現在,讓我們聽聽你的報告。”

在麗莎?麗莎的命令下,工蜂(abejas obreras)勤奮地獻上了他們過去幾天收集的花粉和花蜜。簡報會的第一個主題是他們收集的關於「驚異之力」(las Maravillas)的花粉。

負責這一部分的是研究部門的威爾默?多明戈。他是財團的成員,奧克塔維奧和華金以前從未與他進行過適當的交談。他白色上衣左邊彆著一個長方形的金屬徽章,上麵刻著他的名字。他的表情沉著,體格也不算太寒酸;他有一種前榮譽(獎學金)學生的氣質,就是那種登上《福布斯》雜誌的封麵的氣質。

“是的,呃哼……”多明戈清了清嗓子,開始報告。“我們正在調查和采訪我們在危地馬拉遇到的兩名超能力者,並對每個地點收集的樣本進行比較分析。我們有各個領域的專家,包括行為科學、精神病學、民俗學、生物力學和超心理學,討論這個案例,對這一係列現象進行預測和定量計算,並對無法量化的部分進行定性評估。”

奧克塔維奧每分鐘都數著自己喃喃自語“嗯哼”或“我明白了”的次數,試圖找出什麼樣的節奏才能讓自己看起來像是在專心傾聽。這就像學校生活的重演——每當他不得不聽一些他不感興趣的東西時,他的思想就會轉移到更有趣的話題上,比如昨天的足球(futbol)比分或與最近的女孩(muchachas)的約會。

“…表現出來的能力取決於個人,他們的影響力、攻擊性、持久性、有效範圍和給使用者帶來的負擔都超出了誤差範圍。所有這些都有一條共性——儘管這還沒有從醫學或心理學的角度得到證實,但每個表現出這些能力的人都報告說,當使用能力時他們看到了獨特的幻象。埃爾南德斯將進一步解釋這個問題。”

J.D.站起來,接替多明戈的位置。“當我采訪法比奧?烏布時,他說,每當他激活他稱之為‘蠅王’(Senor de las Moscas)的力量時,他都能看到一個奇怪的身影,看起來像影子,就像他自己的倒影。這個身影無疑是一個真實的實體,但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看不到,也感知不到。”

“嗯……所以你是說這不僅僅是一種幻覺?”麗莎?麗莎問道。這份報告的真實性值得懷疑,但她似乎並沒有尋找推翻它的理由。

“根據烏布的說法,這個身影像一個有著像昆蟲一樣複眼的貴族。”

“哇,談談妄想症吧,”奧克塔維奧脫口而出。一個昆蟲般的貴族?那個愚蠢的(tontopora)基切人是瞎編的吧。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儘管如此,J.D.繼續他的報告。“法比奧說,當彆人都看不見的時候,很難解釋這種事情。”

“這樣的情況可能是視覺障礙、精神不穩定引起的幻覺、藥物戒斷症狀或酗酒造成的。”多明戈列舉了其他幾個案子。“但在他的情況下,中邊緣係統的多巴胺能神經元過度活躍。複雜的視覺幻覺也可能源於一種被稱為查爾斯?邦納綜合征的疾病。”

“那東西發出了一聲詭異的尖叫,把他束縛在它的力量中,就好像它把他綁在了看不見的鏈條上。當它發出尖叫時,他被恐懼和不確定性所襲擊,感覺自己的大腦就像起了雞皮疙瘩,成了做可怕事情的誘惑的受害者。”

“我想知道這是否是法比奧的宗教恐懼症的表現。”

麗莎?麗莎呼出一口氣,提到另一個有超能力的人。

“伊紮赫拉?梅納?梅納。那個女孩說她‘會召喚粉筆’。據她說,那個粉筆是一種神奇的東西,永遠不會隨著使用而磨損。它突然出現在她的手中,然後自己移動在地上劃線。”

“她也看到了彆人無法察覺的幻象,”J.D.說。

“根據他們的證詞,「驚異之力」(la Maravillas)來自實體幻象,它們能夠與使用者之外的世界進行物理互動。我們如何應對它們?”

“我們沒有足夠的例子來說明這些人在展示自己的能力時會受到什麼樣的影響。”

“我們所知道的是,是箭把他們引出來的。”

現在他們轉到第二個話題,他們的“追蹤對象”…

阿基?馬塞拉?德拉維加(Aki Marcella de la Vega)站起來做報告。她是一個胖乎乎的日裔秘魯人,鼻子像洋蔥,戴著半月形的眼鏡。這位中年婦女(hamona)是一位經驗豐富的考古學家,曾在中南美洲的考古領域工作過。儘管她隻是一名臨時調查員,但她對這個國家曆史和地理的了解使房間裡其他人的知識加起來都相形見絀。

“我們獲得了費爾南多?阿爾霍恩的照片。”

這張照片是大約八年前該男子在一家礦業公司的一位同事拍攝的。這張黑白照片已經被染成了藍色,照片中一名男子被龍卷風(torabadores)包圍。他有一張輪廓分明的臉和一雙綠色的眼睛。他的下巴和顴骨輪廓鋒利,像由鐵匠鍛造而成。他看起來像是動作片中的演員,皮條客,街頭小販,或者希臘神話中的人物。他的手臂、脖子和胸部被大量的藍色紋身所覆蓋。蜥蜴、鷹、刺、閃電、十字架(Las cruces)、靶心、象形文字、由於太長可能有拚寫錯誤的革命口號。據阿基?瑪塞拉(Aki Marcella)說,他非常聰明,善於言辭,熱愛哲學書籍。

“我們並不總是跟蹤他,但我們讓來自每個國家的情報機構多年來共同追捕他。”阿基?瑪塞拉(Aki Marcella)說:“我們現在知道了基本情況。他十幾歲時就在軍隊服役,退伍後成為了一名流浪者。從那以後,他就開始沾染自己的雙手犯下了數不清的罪行。他是一個走私貨物和人員的騙子,把搶劫和綁架變成了一門生意。我們還發現了一些未經證實的謠言,說他一直在支持激進的左翼分子,通過毒害和暗殺他們的敵人——如果邪惡的行為是一副撲克牌,他的目標應該是一張同花順。這個人是在擔任地質學家導遊期間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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