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泡椒鳳爪。”
司肀:“醃製品容易致癌,不做。”
“我要吃三叫菜。”
司肀笑了:“太惡心了,一咬小老鼠一叫,吃不下去。”
我一肚子火氣的說:“螞蟻上樹總可以了吧。”
司肀笑著:“可以是可以,可是我不會做啊,要不你來?。”
操!用話噎我。
丫的太沒誠意了,問人想吃什麼,人說了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行,我在這邊暗罵,那頭又傳來聲音:“還有麼?”
“蛋糕,這次不準說不!今晚說什麼我都得吃到。”我怕司肀又打斷,強勢的說完。
我聽到那邊悶笑的聲音:“什麼口味?”
“提拉米蘇。”
“好。”然後那頭電話傳來嘟嘟嘟嘟的聲音,居然掛我電話!我移開電話,憋了一肚子火。
我返回更衣室,門被反鎖了,裡麵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我臉一紅,灰溜溜的跑到外麵的沙發上等兩位主人。
我等了快一個鐘頭,寧原才神清氣爽的出來,我打開更衣室的門進去,裡麵充滿了淫靡的麝香味。
我掏出那塢的香水往空中噴兩下,香水的味道混著剛才的麝香味倒更有情色的靡亂之味。
我看著那塢嘴角的口水,抽出一張紙巾給她:“拜托小姐,我才出去幾分鐘,你也能給我激情四射的來一回,你有沒有那麼饑渴。”
那塢毫不臉紅的講:“寧原的魅力怎麼能說是饑渴,我和他是無法自拔,做起那事來,誰能自拔?你欲求不滿啊。”
我皮笑肉不笑的回給她一個笑臉:“我又不是懷孕不能碰的女人,怎麼可能不滿。”
那塢突然笑的很壞:“原來開葷對你來說也不是件壞事,至少比原來有女人味多了,唇紅齒白,麵頰紅潤,春光滿麵,都快珠圓玉潤……”
我快要瘋了,大小姐不止偷吃不擦嘴,連肉都還露在外麵,我扯過衣服遮住丫的那對飽滿,她慢條斯理的撿了地上四平八仰的內褲穿上,媽的,不應該讓她穿這套婚紗,根本就不是誘人犯罪,而是貌似直接拋媚眼:“來,咱活色生香一把唄。”所以我不指責寧原,我就怪丫的。
我催促她:“還有好幾套沒試呢,你是不是不想要拍照了?”
“要,當然要,等我補個妝就出去。”
我直接扯著她的出去:“你現在足夠麵若桃花,美若天仙了。”
我塞了耳朵任她大喊:“言小情,要是照片出來不美唯你是問……”
最後,我還是沒作成那塢的伴娘。
但這個婚弄得比我自己結婚還折騰,直到結婚的晚宴,我終於看到了曙光,冬天過了,春天還會遠麼。
來賓不斷,我在門口點頭哈腰到臉快抽筋。
又有來人,我虛情假意的笑著:“感謝前來,請入內……”休息。
當我看到對方的臉時,我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了,凍結兩個多月的情緒,一絲一縷的外露。
楚歌還是一樣的意氣風發,還是一樣的翩翩溫雅,隨身的美人也是落落大方,方悅荏說:“幸苦了。”
我的眼睛不著痕跡的看著她纏著的楚歌一隻臂膀,嘴角牽強的上揚,再上揚:“感謝到來,請進。”
方悅荏給了我一個蒙娜麗莎般的微笑,然後隻剩背影,一對壁人的背影,惹人注目的背影。
我望著他們,不知悲喜。
楚歌一個字都沒說就進去了,他和我,居然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可有可無的陌生人,然後,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你看什麼呢?這麼入神,我也看看。”司肀突然從我眼前冒出來,學著我的樣子看著前方。
我又看了一眼,前方的風景謝幕了。
我說:“你來乾嘛?人家好像沒有邀請你吧?”
司肀半笑著:“有哪個婚宴不可以帶家屬的先例麼?”
“是沒有,可你算什麼家屬?”我問。
司肀揚眉吐氣:“你老公算不算你的家屬?”
“……”
來賓接二連三的來,我沒工夫在搭理司肀,重複著同一句話:“感謝前來,請入內休息。”
司肀沒有進去,而是像座佛一樣的站在我旁邊,看著。
好不容易沒人,他問:“你今天就這樣、這樣了一天?”
司肀每說一個這樣就學一個點頭、哈腰、微笑的樣子。
噗……我忍俊不禁,他倒還挺有哈巴狗的樣子的。
我摸摸哈巴狗的頭:“嗯。”
他突然將我推到一旁,拉來一個椅子,將我按在椅子上,雙手撐著扶手,將我圈在他和椅子之間。
他男性的氣息撲麵而來,我微微向後縮縮身子,背靠在倚子上,結巴的問:“你你……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