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2.不舍得他2(1 / 2)

我不反駁,想讓司肀儘快結束。

一切歸於平靜後,我給那塢回電話,電話那邊接的很快,就像是在等著我的電話一般,電話一通那頭就嘰裡哇啦開始抱怨:“好啊言小情,兩個星期不見居然懂得不接我電話了,膽子長肥了。”

我扯謊:“我在跑步,沒聽見。”

她一聽,更來勁了:“如此情深似海一往情深的聲音你居然敢忽略,你要造反啊?”

那塢說的我不敢發一言,沉默為金,然後她說:“下星期我和寧原要結婚了,這幾天把自己養水嫩了等著做我的伴娘。”

我說:“另尋高明吧,我怕你駕馭不了我的美。”

那塢也不生氣:“放馬過來,分分鐘滅了你。”

其實是,我結過婚了怎麼當伴娘,她像我肚裡的蛔蟲發話:“彆和我說你結婚的事,你那破婚結的如此草率如此寒酸,我不介意你在我的婚禮上補辦一場,那樣也挺有意思。”

我敬謝不敏:“不用了吧。”

“不結婚那就作伴娘吧,彆忘了年輕時你答應過我給我當伴娘的,伴郎……叫司肀也行,反正寧原不要求。”

我現在也年輕啊!大學時代我的確答應過那塢做她的伴娘,可誰想倒是我先結婚了。

我隻能先穩住她:“我可以伴娘,伴郎讓寧原定吧,畢竟人家結婚。”

我也不一定叫得動司肀,不開口,減少自取其辱的機會。

“隨你。”

婚禮的籌備工作如荼如火的展開了,第一站,婚禮場地,寧原負責,地點在他們相遇的法國餐廳,食物和點心也從這裡供應,第二站也搞定,邀請來賓由雙方父母操奪大權,漏網之魚由那塢寧原補漏,鮮花我負責,場地設計有策劃人,這些弄好,時間也走了一半,還剩最後一件大事:禮服。

那塢一邊試著禮服一邊和我侃侃而談她的抱負,她是這麼想的,先白紗裹身宣誓,後中式旗袍待客迎賓,晚上選好良辰吉時大紅嫁衣拜堂,中西結合,缺一不可。

我立馬不客氣的翻個白眼:“混搭。”

那塢也不反駁我,她遙想的說:“你又沒結過婚,不對,你又沒身臨其境過,這其中的趣味你自然無法體會,從古代到民國,從民國到二十一世紀,眨眼的瞬間,我和寧原已經三生三世。”

我毫不留情的潑她冷水:“順序不對吧,由你的偉大的‘部署’看來,年份該是這樣的,從現代到民國,從民國到古代。”

那塢說:“我和寧原穿越不行啊。”

我點頭:“行,那我再問一個有點建設性的問題,你要是穿越了靠什麼養活自己?長的是很美,做千嬌閣的頭牌?或者做大戶人家的小老婆?都頗具潛力,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得戴點綠,寧原會理解的。”

那塢不乾了,她說:“我要是穿越了,首先帶足蒙汗藥藥倒一個錢莊,然後卷款而逃到繁盛的金都,開上一個千嬌閣,每天舒舒服服美美的坐著看姑娘們帶來滾滾金銀珠寶,寧原呢就負責在深閨貌美如花,當然,他不許看彆人,他隻許看我一個人。”

我歎息:“逼良為娼啊。”

“那可未必,我要是做了千嬌閣的媽媽,我就收留願意做的姑娘,姑娘們想要多漂亮的鳳綾瑕披我就給她們多漂亮的鳳綾瑕披,姑娘們想要多上品的胭脂水粉我就給她們多上品的胭脂水粉,若是姑娘們擇到一人終老了,我就立馬為她打點好一切放她比翼雙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佛陀,況且我救的不是一條人命,而是一群人命。”

好吧,我說不過她,我投降行不行。

白色婚紗設計得十分大膽,前胸和後背是一個深v,胸衣自然是不能穿的,按那塢的說法那是影響美。

我把那塢的一頭波浪卷綰起,露出她細長性感的脖頸和鎖骨,後背的v字直到腰部漸漸閉合,腰椎凸出的骨頭在白皙皮膚的包裹覆蓋下顯得十分性感誘人,傾瀉而下的衣料描繪著她優美的線條,前麵的開口貼在胸房上方,無濟於事的遮住胸房,若隱若現,令人遐想萬千,令人想入非非,唇不點而紅,眉不描而黛,配上她素來白皙的膚色,她的妖嬈,她的風情,她的美好,無人匹敵。

我還來不及讚歎如此人間絕色,更衣室就有奇怪的音樂在響:

l love you

say we together baby

say we together

l love you

l need you forever baby

you and me...

哇塞,竟然是一首蕩氣回腸的情歌,這年頭的鈴聲,一個比一個的張揚,一個比一個的雷人,我東張西望的尋找聲源的主人,我的八榮八恥就很雷人啊。

那塢突然提著我的手機在我眼前晃:“你什麼時候設了這麼悶騷的鈴聲,竟然壓過了我的風頭。”

我臉紅的接過手機,真的是我的手機在響,我也很茫然的好不好,亮著的屏幕顯示著“wall eye knee”。

“晚上你想吃什麼?”

我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就傳來司肀的聲音,那塢趣味盎然的盯的我彆扭,我跑出更衣室和司肀說話:“你換了我的鈴聲麼?”

“什麼鈴聲?”

我唱了一遍剛才的鈴聲:“ l love you……”

我剛開口,然後電話那邊便傳來長長地笑聲,司肀笑得氣息都斷斷續續,半天調整好呼吸才說:“你真拙劣,居然用這種方式表白。”

我氣急,誰表白了,我說的是事實。

“司肀你這樣很不君子!”

“嗬嗬…容我放下君子的氣度笑個夠。”

“再笑就是娘子。”我說。

電話那邊說:“我是不是娘子你不是早就清楚不過了,這世上恐怕再沒人比你清楚了。”

“誰清楚了?我不清楚,說不定你男女通吃呢。”

司肀笑著:“想吃什麼?”

“麻辣排骨,越辣越好。”

司肀說:“那個太辣了,換一個吧。”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