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現在沒事我已經不能找他了。我十分恨自己意氣用事,卻更想逃離現場。
我為這樣的轉變和落差心裡很失落,我問:“方悅荏呢?”
不對,我為什麼要這麼問?感覺像是我要趁女主人不在勾搭人一樣,我暗自懊惱。
“你來就是為了問這個?”楚歌略微不快。
“不是……”我快速的回答。
他的眉頭緊鎖,眼神十分煩躁,怎麼辦,現在的楚歌很容易生氣。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就要撫上他的眉頭,想替他舒展開攏在一起的眉頭,不要愁眉,不要哀愁。
“言情,你這是什麼意思?”楚歌怒喝,手用力的抓住我的手。
他仇視著我:“擾亂人心你覺得很爽快是不是?”
“我沒有……對不起。”我向他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希望他開心,我隻是……見不得他愁悶。
我真是賤。
楚歌卻沒有反應,隻是怒視我,我突然明白,沒有用的,楚歌這樣認為,我解釋也是沒有用的。
我縮縮手,想要收回楚歌抓住的手,卻無法移動,他就那麼抓著我的手,僵持不動。
“那塢讓我給你的。”我拿出鑰匙遞給他。
“不是我的。”楚歌冷冷地說。
不是麼?
難道那塢又在耍我?
想到這個可能性,我有些麵紅耳赤:“我想我弄錯了,抱歉,打擾了。”
我掙著他的手,楚歌突然暴怒:“你總是這樣!如果你肯用對他的一半那樣對我,我們何苦到現在。”
說完楚歌放開了我,轉身離去。
我站在門口整個人顯得有些無措有些狹促,我討厭現在的自己,情緒總是被人影響,總是被人甩頭而去。
司肀來電催促。
“就來。”我切掉電話跑出去,他的摩托車子停在路邊:“這裡不讓停車。”
我加快速度過去,司肀遞過頭盔,我接過,可能是剛才跑的太急,我現在胸悶氣短,小腹略微疼痛,可能是要來月事的前奏。
回到家,我去衛生間驗證,底褲果然紅了,我墊上衛生棉,連澡也沒洗就躺在床上,我怕肚子疼,很怕。
我睡的昏昏沉沉,感覺有堵牆壓在身上,壓的我透不過氣。
我本能的扒開壓著我的東西尋求氧氣,卻摸到一具溫熱的軀體,我嚇的瞌睡全醒了。
濕潤的吻逐漸落下來,我張嘴就要呼救,卻是熟悉的味道。
“是我。”
司肀輕輕說完就吻上我張開的嘴巴,唇舌長驅直入,攻城掠地。
他吻得我神誌漸漸迷亂,唇……漸漸下移。
我的睡衣被掀開,我突然張開眼睛,我沒穿內衣!
我仿佛聽到司肀在笑,他的手覆下,輕輕撥撩,緊接著溫潤的唇舌包裹住。
我倒抽一口氣,腳趾頭都在張揚。
他壞心眼的逗弄著。
我的聲音偶爾橫於安靜的房間,有些臉紅,今晚我的身體好像特彆敏感,司肀輕輕的撫弄,就讓我意亂情迷,無法自控。
他的吻一路蜿蜒而下,我卷縮著身體微微顫抖。
我的神誌漸漸清醒,我抓著他的手,製止他接下來的動作。
他的吻卻落在我的手指上。
我羞愧難當,彆扭的說:“我那個來了…”
司肀輕輕笑著:“小騙子,你以為我不知道是哪天麼。”
他握著我的手,探了探,我羞憤的偏著頭,然後我感覺到他的停頓,卻突然噗的一聲笑出來,他的聲音有些乾啞:“這次果然沒說謊呢……我多希望你這次也是說謊。”
我瞬間底氣足了:“提前了,我也沒辦法。”
“你有辦法的。”他說著,我能感覺到他身體上的變化。
“不乾!”我直接拒絕,事不關己的說:“你有本事硬氣,你也有本事軟啊。”
“嗬嗬……”司肀苦笑。
……還是頭一回乾這種事。
“你自己不會啊?”我反問。
司肀眸底含著氤氳的水汽,不要臉的說:“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