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3.如果我愛呢2(2 / 2)

結束了,就這樣。

結束了,還好隻是這樣子。

就在我晃神時,一盒嗎丁啉出現在我的視線當中,我抬眸,就見司肀站在我麵前。

他卻沒有看我,隨手把藥塞我手中,抽出幾張紙巾,替我擦拭著。

我看著他溫柔的動作,木納的愣在原地。

不過一會兒,他將臟的紙巾丟垃圾桶,熱水遞過來。

我接過水,怔怔的看著司肀,他臉色緩和了不少,可依舊很冷。

誠然,我喜歡溫柔的司肀,我喜歡愛笑的司肀。

可能我半天沒有動靜,司肀抽出我手中的藥盒,摳出胃藥,語氣冷硬:“吃藥。”

我接過,卻沒吃:“我回家前才吃過。”

我撒了謊,懷孕很多藥不能亂吃,在沒有確定孩子的去向前,我至少還是該保護它的安全不是嗎。

“你之前怎麼不說?”司肀蹙眉。

“我以為你不想和我說話。”我說。

司肀低沉的聲音又傳入我耳蝸:“又是你以為,該死的你以為,你以為我想離婚,你以為我不想說話,那你怎麼不以為我愛你?”

我看著他的眼睛,確定的回答:“因為你不愛。”

所以我不會以為。

之前都不愛,怎麼可能突然之間就愛了。

“如果我愛呢?”司肀望著我,沉聲反問。

我盯著司肀的眼睛,他的眼神告訴我,他是不愛的,他的眼神和楚歌的不同,所以我覺得他是不愛的:“沒有如果。”

司肀沒有接話,冷冷笑了:“我真後悔剛才沒咬下去。”

“……”原來他這麼恨我。

他隨手拉了床頭旁邊的椅子坐下,離床不遠不近,眼睛定定的看著我,活像要把我的身體打出千萬個洞。

我被盯得不自在,感覺自己像是曝光在太陽底下,所有的秘密任人解析卻無力阻攔,我乾咳兩聲,剛才吐過嘴裡儘是胃酸的味道,熏得我又想吐了,我手腳虛軟,像隻軟趴趴的缺水蝦子一樣爬進浴室漱口。

我儘可能的混,讓司肀有足夠的時間冷靜,久久我出去時,司肀還是不動如山的坐著,麵色冷凝。

現在我不怕他了,此時他的臉色依然很冷,卻沒了殺氣,他已經平靜過來了,我想,可以接著和他談離婚的事了。

我張口而談:“司肀……”話剛出口,就被他打斷。

司肀瞥了我一眼:“想說離婚的事?”

他居然猜到了,我有些愕然的看著他,誠實的點頭。

司肀突然笑了,卻沒了下文,隻是坐著。

“司肀……”

“如果你要說的話不是我想聽的,那就不要說了。”司肀再次打斷我。

我愣愣的看著他,不知該如何繼續,如果司肀一直這樣,我根本無法往下說。

司肀沉聲道:“你永遠隻有聲音,沒有情感嗎?”

“我……”我的音調低了下去。

我是人,是人就有情緒,我怎麼可能沒有情感,沒有情感我此刻怎麼會急得想跳腳。

“如果你想說離婚的事,那你不必說了,我明明確確的通知你,我不同意,我不離婚,管你什麼亂七八糟的理由,管你什麼天花亂墜的言辭,最好通通咽回去。當初求婚的是你,要結婚的也是你,現在要離婚的還是你。你把我當什麼?pet?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一個人有開始一段感情的權利,卻沒有結束一段感情的權利,隻要我不喊停,你就沒資格抽身而出,這才是遊戲規則。從現在開始,你有足夠的時間思考,想通了你就可以踏出這道門。”

我呆望著司肀:“你要囚禁我嗎?”

他是這個意思麼?

司肀起身,似乎不想再往下談,旋即他說:“如果你要這麼理解,也不是不行,如果你偏要把自己家當作監獄,那我隻能說,你未來的日子會很難過。”

怕他轉身而去,我急急抓住他的手腕:“司肀,你確定你此刻是頭腦清醒做出的決定嗎?”

他真的清醒?清醒的不想扶正那個女人?還是說他想繼續偷偷摸摸下去,享儘齊人之福?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至少比你清楚,不負責任是你的絕技。”司肀嘲諷道。

什麼話?我就是對大家負責才要離婚的。

司肀現在這樣算什麼?

他這樣,顯得我這兩天像極了跳梁小醜。

不,不能繼續下去,那個女子還活生生的擺在那裡,時不時刺激一下我,這樣的日子何時才是休止?

我不想鬨出人命,和平離婚,是我想得到的最好的方式。

“司肀,你不要這麼感性……好,就算你是清醒的好了,客觀一點,我們的事本來就……”我悶了半天,終於找到一個詞可以用來形容:“不單純。”

司肀掀唇一笑,有幾分嘲弄:“不單純的是你吧,心有雜念的也是你吧,在我們的關係上,我一直很純碎,不必多說,我知道你還沒有死心,你可以在這間屋子裡慢慢的想辦法,想辦法殺死你那些奇怪的想法,我不逼你,離婚的事不準再提,我的耐性不好,當然,你也可以試試,我不敢保證我會不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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