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3.如果我愛呢3(1 / 2)

司肀像個獨裁的暴君,可惡,他還是沒有搞清楚狀況!

“嗯?”司肀眯眼,斜視著我,似是威脅:你答應那便是皆大歡喜,你不答應,哼,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答應,歡迎嘗試!

他在赤裸裸的威脅我,他在用強勢逼我屈服!

他炙熱卻危險的眼神再次望向我,讓我無處可逃。

風吹起窗簾,玻璃的窗口大開著,若是平時我一定會過去把窗子關上,因為下麵是桃花院,蟲子要是進來了夜裡就難熬了。可是現在我不想,放眼望去,蓬鬆的泥土鬆鬆軟軟的,我看的入神。

如果,我從窗口跳下去,司肀是不是就會正視離婚的事?他是不是就會停止賭氣?

可是,我他媽該死的不敢跳,我怕疼,怕的要死,曾經我因為痛經疼的死去活來而想過自殺,可我可悲的連割腕的勇氣都沒有,因為我怕割腕會比痛經更疼。

我收回遙望窗口的眼神,淡淡的看向司肀,我卻錯愕了,甚至有些慌亂。

司肀的唇角倔強的輕抿著,像個孩子一般,格外的叛逆,格外的桀驁,卻也格外的堅定,堅定得讓我不容忽視。

原來司肀還有這樣的一麵,我以為他總是冷靜的,總是成熟的,總是理智的。

而今天的他,似乎不怎麼冷靜,不怎麼成熟,不怎麼理智。我也理解不了今天的司肀,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可這樣堅定的他,讓我懷疑自己做的決定是否正確。

我承認我犟不過司肀,他的堅持有時候的確很可笑,可卻讓我不得不佩服,因為我是一個連堅持都不敢到底的懦弱之人。

麵對自己的內心,不矯情的說,司肀的堅持讓我放下了這麼多天以來的不安。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生出這樣的想法,我居然還是想要和司肀生活在一起,繼續這種不單純的關係。

這一刻,我羞恥的感覺到,自己有幾分,下賤。

我繼續下賤的擇清自己,將一切推給司肀,離婚等到他需要的時候,他想通的時候再說吧。

但我不能被禁足,我今天必須出去,我不放心那塢:“等下我要出去,今晚不回來。”

我的話剛出口,司肀的臉就黑了:“麻煩你明白一下自己的處境,你覺得我會不會讓你出去?”

“我去找那塢。”我說。

我仰頭直視司肀的眼睛,沒有一刻像此時這麼堅定過:“司肀,我並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我也不是在向你征求同意,我隻有那塢,我不能也不會不管她。”

“照顧那塢,記得也照顧好自己。”司肀說完,轉身下樓。

“……”我沒想到司肀這麼好說話。

我到那塢家時,那裡已經人去樓空。

她結婚前大肆張揚買的沙發套,窗簾全拆得一乾二淨,床也不見了,家具所剩無幾,和等待新客入住的空房子一般,若不是我打開衣櫥看見她那些衣服和高跟鞋還在,我會真的以為她受不了打擊一聲不響的消失了。

我坐在屋裡等,視覺上的衝擊讓我十分不適應,昨天我回去之前這裡還是溫馨的新婚之房,今天卻隻有暗沉的格調。

我坐了幾分鐘,門突然打開,旋即我就見那塢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進來。

那塢一見到我就猛朝我使喚,像往常一樣,可越是平靜無波的表象下,往往湧動著驚心動魄的滔天巨浪。

“言小情你快過來幫我,重死了,這簡直不是人乾的活,這些年你都是怎麼乾過來的?”那塢抱怨的將東西全丟給我。

不是人乾的活我替她乾了多少年了,大小姐現在終於有點覺悟了。

我屁顛屁顛的過去接了她手裡的東西,心有旁鶩的看了一眼屋子,忍不住發問:“你要搬家?屋裡的東西弄哪去了?”

那塢說的很隨意:“該丟的丟,該送的送,基本上無關緊要的東西都掃地出門了。”

床也是無關緊要的東西?

“對了,你把備用鑰匙給我,我請了換鎖師傅,估計也快到了,換完我再給你一副。”

還要換鎖?要不要這麼興師動眾。

我的鑰匙是那塢救急用的,彆看精明能乾的一個人,記性卻比忘性大,我曾經半夜給她送過鑰匙,為了讓她能和一個男人打得熱火朝天。

我從包裡翻出鑰匙丟給那塢,她輕易的接住,轉瞬投入垃圾桶。

……看來,那塢不像是鬨著玩的。

那塢前腳剛進門,換鎖的師傅後腳也來了,那塢說:“換一道精密一點的門,在上一道防盜的吧,我可不想半夜三更什麼阿貓阿狗輕易的就進來,辛苦了。”

阿貓阿狗?說的是寧原?

這是那塢結婚時新買的房子,有鑰匙的除了我,不就是她和寧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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