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5.擔心我了2(1 / 2)

我氣鼓鼓的說:“你有?”

司肀微微點頭。

我這個暴脾氣啊一下子沒憋住:“有酸梅湯你還讓我喝白水,看你鼻孔挺大,怎麼長出你這麼小氣的樣兒?”

“喝是不喝?”

“……”喝,為什麼不喝。

喝完酸梅湯,我死賴著不肯走,司肀好笑:“好像一路過來出力的人是我吧?”

“汝非魚,安知魚之樂乎,你非孕婦,安知孕婦不辛苦乎?”我說。

司肀咂咂嘴:“言情,像你這種個性,當初我是怎麼讓你忽悠到手的?”

誰忽悠他了,他要是不願意,我怎麼忽悠也白搭啊。

磨嘰了近半個小時,我才慢慢悠悠的起來,重新踏上柏油路。

其實司肀不知道的是,剛才那輛小巴的車向和我們要去的方向一致,我肯定不肯走了,萬一湊上去遇上,就是近距離觀賞,司肀臉皮厚,我可不想娛樂彆人。

自行車騎了十多分鐘,我們就追上那輛小巴,不是司肀有多快,而是小巴半路停車。

我在心裡默念:報應啊報應啊,出門在外,你要是不自覺控製自己的行為,有的是看你笑話的人。

我戳戳司肀的後背,讓他速度快一點,最好就是飛也似的過去,豈料司肀不悅的側首:“和我在一起,就有那麼丟人現眼?”

我不如司肀豁達,做不來那麼坦然,難道我該歡歡喜喜的接受?

我還來不及說話,司肀猛然開始加快速度,我怕掉下去隻好緊緊抱住他,根本沒工夫去顧及旁人的眼光。

在柏油馬路上又騎了半個小時左右,路開始分叉為兩條,司肀把地圖丟給我:“看看走哪邊。”

我漲紅了臉:“我……不會看地圖…”

“上北下南左西右東都不會?”

我搖頭…

司肀不客氣的笑了:“我以為你隻是個單純的路癡,沒想到是個白癡,以你的程度,就算我把你賣了,你極可能連錢都不會數。”

越講越過分了:“我不是弱智。”

“智商弱到一種境界就是白癡。”

司肀停車拿過地圖,仔細研究,然後沿左邊那條小道進去,幾分鐘的時間柏油路變成泥土路,坑坑窪窪,顛簸得很。

司肀減慢速度,前麵有幾個農民,趕著成群的牲口攔在路中央,司肀停下車和我說話:“你去協商協商,讓他們把馬趕一旁去。”

我跳下車,看見那些牲口的真麵目後,大聲嘲笑司肀:“目光短淺吧,井底之蛙吧,那些不是馬,是驢,常識告訴我們,馬的臉很長,就像你一樣,但是它耳朵不長,也像你一樣,白癡。”

人身攻擊完司肀,我完霸氣的甩頭走人,瀟灑的和大叔們商量,農家就團結,連放養個牲口都要合夥結伴。

我話還沒說完,萬萬沒想到幾個大叔仰頭大笑,我的請求不過分吧,他們笑什麼?

一位年紀尚高的大爺說:“老幺(方言),這些不是驢,也不是馬,它們是騾子,是馬和驢的後代,用我15歲小孫子的話就是,它們是單倍體動物,不能再繁衍後代,你們要上山是吧,成,老伯這就把它們趕開,給你們滕出一條道。”

我聽了甚是心虛,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鬨笑話了吧,俗話說沒文化,真可怕,沒生活常識也挺可怕。

“謝謝老伯。”我道謝。

向熱心的大伯道謝後,我們繼續前行,越往上走路越抖,司肀下車推一段,又往前騎一段,直到遠遠的能見到幾戶人家,司肀沿路過去,在拐彎時打響龍頭的鈴鐺,就像變戲法似的,一條齊人腰高的狼狗刷的從拐彎處跳出來,齜牙咧嘴的猛朝我們吼。

我和司肀被嚇傻了眼,兩秒後司肀瘋狂踩踏板逃亡,我呆愣的看著張著血盆大口的大狼狗,它突然跳得老高,差一點咬到我的腿。

“唔汪。”

它再一次起跳,凶神惡煞的撲過來,車子一晃,剛好咬住我的裙角死不肯鬆口。

我像個植物人一樣,完全動不了了,就怕一動它就會咬到我的小腿。

生命誠可貴,我還不想英年早逝啊,最重要的是,被咬死不管對方是狼還是狗,都太難看太可笑了,我不想死後來瞻仰我遺容的來賓看到我是這種死法後,來不及默哀就已經捧腹大笑,笑聲鑼鼓喧天,那我就算躺著也要從棺材裡爬出來叫他們閉嘴的吧。

“嗷~汪~”

我貪生怕死的勒緊司肀的腰,不住瑟瑟發抖,司肀回頭看了一眼,踏板踩得像要飛出去一般。

我快要哭了,司肀一加快速度,那惡犬還是絲毫不肯放鬆嘴上功夫,它的速度不如自行車,咬著我的裙角被拖著跑了一段,發出淒慘的叫聲,可即便是這樣,它還是死死的咬著我的裙角。

司肀在前麵說:“把你腿抬高。”

我一聽司肀的話更想哭了,現在彆說讓我把腿抬高,讓我踢踢腿都十分困難。

我哭喪著臉淒慘的講:“司肀,我的腿好像沒有知覺了……”

司肀看一眼我木納的神情,連連歎氣:“敢情你平時那麼張牙舞爪,全是虛張聲勢啊。”

司肀緊急扭入下一個彎道,隨著大狼狗“嗷~嗚~”一聲慘叫終於甩掉它。

可是,我卻更加叫苦連天,嗷嗚~司肀帶著我帥氣十足的翻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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