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2.你還愛我嗎1(2 / 2)

我看著不溫不火的那塢不由火大,行啊,藏的真深,剛才不動聲色,現在居然還可以這麼冷靜。

生平最恨腳踏兩條船,我說:“這也是該一剪刀把他下麵哢嚓掉的人。”

那塢沉默不語。

晚上,司肀天沒黑就回家了。

他進來的時候我不知道,正在衝速溶咖啡,一雙手突然從身後抱住我,我一愣,一股女人的香水味向我鼻子宣戰。

我瞬間十二分惱火,他連避都不避一下,給錢還兼職三陪,陪著陪著是不是要陪到床上去?

那塢中午的話瞬間在我耳邊響起,我咬牙手肘用力向身後一拐,如期的聽到一聲悶哼,司肀鬆開我倒退幾步。

我笑容可掬的回頭,其實忍得很幸苦,看著冒著騰騰霧氣的咖啡,幾秒後問:“要喝咖啡嗎?有點涼了,我給你加熱一下。”

“不用了。”司肀伸手接過我的咖啡,眉宇間有一絲疲憊,我有些糾結的鬆不開手,可看到他笑盈盈的臉,我的手像有開關一樣立馬鬆開了。

我要戲弄他,我要嘲笑他,我要折磨他,我要虐待他。

司肀湊到嘴邊喝了一口,然後把杯子放下,我等著看他噴出咖啡的樣子,兩眼直直的盯著他,他喉結滑動一下,咖啡被他咽下去了。

我驚得瞪大眼睛,不著痕跡的伸手探探杯子的溫度,依舊燙得手發疼。

那麼燙的咖啡他也咽得下去?

我算是服了他了……

“笨蛋。”司肀的吻突然壓下來,淺嘗輒止,口腔裡卻沒有咖啡的味道。

我立馬反應過來:“你沒喝!”

司肀自信的笑著,朝我湊過來:“還不算太傻,這麽性感的唇要是燙傷了,我待會怎麼吻你。”

我下意識的撒腿就跑,司肀快速拉住我的手腕,將我扯進懷裡,他寵溺的暗示:“三天不做,上房揭瓦,你剛才是想燙死我嗎?”

他的話很曖昧,我腹誹,燙死活該……

司肀唇邊露出一抹狡潔的壞笑:“由於你剛才調皮的行徑,讓我十分生氣,後果很嚴重,司太太,素來潔身自好守身如玉的司先生讓我告訴你,未來三天你將下不了床,你可以在床上徹底覺悟……”

我還未有所動作,司肀的吻迅速掠奪我的理智,我的身體在雲雨中跌宕起伏,一起一落。

我暗自惱羞,我怎麼這麼沒骨氣,再次迷倒在他的胯下,沉醉而不可自拔。

第二輪開庭有了轉機,甄越神通廣大的找到了新的證據,尤冠雅丟給司肀的那盒錄象是被剪輯過的,甄越拿到了完整版,如果尤冠雅繼續拔弩相對,甄越就會讓尤佳佳身敗名裂。

第二次官司,初步看來甄越占了上風。

尤冠雅臉色不怎麼優雅,下庭他怒視甄越:“卑鄙,你以為這樣就能贏我嗎?你最好再找找其他證據,因為下一場,你一定會輸。”

甄越不急不燥,優雅的撫撫秀發輕笑:“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銅鑼招,大家拭目以待嘍,嚴格說起強奸,我怎麼覺得被強奸的反倒是我當事人,不,應該說迷奸。”

尤冠雅怒視尤佳佳一眼,拖著她走遠。

司肀說:“辛苦了。”

甄越嬌羞百態的笑著:“彆這麼說,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那麼順利拿到那些證據…當然,要不是那個佳佳幫忙,我或許還沒有頭緒。”

尤佳佳幫忙?

“下一場官司能否成功,拜托你了。”

甄越百媚橫生的拋媚眼:“贏了,你怎麼感謝我呢?”

看不下去了,我悄悄走掉,免得到時候又被司肀趕走。

我踩在法院門口眾多的台階上,有些頭暈眼花,剛走一個影憐,憑空又冒出一個律政佳人,司肀身邊為什麼總是有層出不窮的女人?

這個甄越長得又這麼危險,司肀對她不慍不火的態度也著實令人火大,煩人。

以前倒是沒什麼,他喜歡誰我也不在乎,今時不同往日,我特彆介意,介意得抓狂,心中那股無名的怒火越燒越旺。

怎麼就沒人圍在我身邊呢,像甄越那樣窮追不舍的,難道我真的不如司肀迷人?

我撩起那頭蓬鬆的頭發,愣了幾秒,黯然神傷,看來那些男人的眼光是對的,連我都快看不下去了,在頭發沒有長之前,我也不知道要怎麼打理它們。

我掏出包裡的發圈把頭發紮上,那樣看起來清爽不少。

我下著台階,地卻突然平坦,我沒有準備的向前踉踀,雙手趕緊撐胸,以免摔得太慘。

在我以為我要狗啃泥時,一雙手攔住我的腰,我的腳在平地上站穩。

我心底暗爽,看,換了個發型真的等於換了個心情,都有人來英雄救美了。

女人果然需要優越感,自信瞬間回來了不少呢。

我感激的向旁邊的人道謝,還沒開口便被一記嚴厲的聲音教訓:“下台階能不能專心一點,非得要磕磕碰碰得鼻青臉腫才舒服啊?”

不舒服啊,不過這個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我抬頭,便見到黑著半邊臉的司肀。

“咦?怎麼是你?”他不是和甄越在一起?

“不是我你漂亮的鼻子就要叫苦連天苦不堪言了。”司肀口氣不佳的說。

甄越那邊吃癟了嗎?

火氣這麼大,還發在我身上……

我老大不爽的頂嘴:“我還以為是哪個英雄呢。”

“我也覺得出錯手了,英雄救醜,虧大了。”司肀嫌棄的講。

什麼人嘛?我很醜嗎?

離了我他上哪去再找一個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邊,並且剛好處於哺乳期的巨乳辣媽?

……離了我他分分鐘就能再找一個要模樣更有模樣,要身材更有身材,要頭腦頭腦聰慧的美人。

那個大膽主動,糾纏不休的甄越不就已經排著隊了。

唉!說多了都是淚啊。

我唉聲歎氣的說:“看來我也不必恩將仇報的以身相許了。”

司肀摟過我的腰,吃苦耐勞的講:“你若是願意,那我就委屈點,勉為其難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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