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喜歡你!……”
“呸!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幾!”
……
流連像死狗一樣睡了一夜,醒來屋裡乾淨清爽,翠翠和蘇氏守在旁邊。
“姐姐,你醒了?”?翠翠急切的麵容映入眼簾,流連有點兒頭疼,昨晚斷片了,“翠翠,你什麼時候來的?”
“姐姐,我是早上來的,屋子是我收拾的。蘇娘子也過來有一會兒了!”
“早上?”流連狐疑地看看身上的吊帶睡裙,裸露的地方有可疑的痕跡,禽獸!趁人之危!流連從來就不信什麼酒後亂性,酒不背這個鍋,就是趁虛而入的禽獸。其實流連冤枉他了,信王確實給她換了衣服,雖然不能說老老實實地秋毫不犯,但是他還真沒乾這最後一件正經事兒,他想要的從來不是春風一度,是兩情相悅地久天長。
翠翠去給流連端飯,蘇氏開解了流連幾句。其實流連也知道自己為什麼招來殺身之禍,更多還是把責任推到信王身上——如果不是為了幫他,哪至於得罪人呢!蘇氏更了解帶兵的不易,比流連更能體諒信王,倒替他辯解了幾句,話不投機,流連不想跟蘇氏抬閒杠,心裡罵著信王,吃過飯,拿了替換的衣裳跳窗戶進溫泉池去洗浴。這個溫泉池是信王的,隻有保才和信王二人用,狄平都是到前麵池子去洗。保才和信王忙得很,哪有閒工夫泡溫泉,流連便攬下了打掃這屋子的活計,常常溜進去享用一番。溫泉屋在流連住的屋子背後,與正院兒西屋有走廊相連。走廊在後院兒,跳窗進去十分方便。流連愜意地把自己泡入溫暖的泉水裡,這是她在這牢籠一般的王府中,為數不多的享受。
刺客的嘴十分硬,口口聲聲與流連有奸情,是她把自己藏在屋裡的,二人為瑣事起了紛爭,自己一怒下才失手的,並要與她對質。偷偷潛入王府殺人,是死罪,但是潛入王府與下人通奸,說出大天來也犯不了死罪。他不怕流連否認,這種事兒無中也能生出有來,隻要自己咬死了,那就是有奸情。彆的人犯嘴也都很硬,沒人肯承認貪腐,畢竟貪汙軍費不比其他,一旦認了很可能會掉腦袋。
信王冷笑兩聲,吩咐人割掉他惹禍的根苗。刺客見獄卒拿了一套精巧的刀鉤過來,嚇得魂飛魄散,拚命蹬開要替他脫褲子的人,厲聲哀告求饒。信王伸出食指搖一搖,止住了獄卒,“本王的耐心有限,沒空陪著你玩兒!你老實交代,本王可以給你留個全屍,給你個痛快的,否則的話……”刺客忙不迭地把知道的一切都交待了。再嚴密的組織,一旦打開缺口,被徹底摧毀其實也不難。狄平拄著雙拐過來,請王爺下去歇歇。信王拍了拍他的肩,笑道“也好,你們也熬了一宿了,早點兒審出來,我隻要口供不要彆的!”都是人精,訊問室裡陰風慘慘,哀號連連。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