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翠端了一碗粥進來,狄平彆扭著不肯吃,流連隻好低聲下氣保證絕不跟彆人說,越說越窩火,惱道“我跟誰說?誰會對你的身體感興趣?”
“你那個丫鬟有沒有看我?我可以納她做個側室!”
“彆瞎想了,翠翠早有心儀的人。她不是存心要看你,實在是我一個人翻不動你。她不會給人做小妾的,侯爺的貴妾也不行!改天你提攜一下林昆就好,他也從軍了,比答謝她自己還好!”
“林昆?你那個小夥計?”狄平鬆了口氣,自己就身體而言,顯然比他更拿得出手!“好說,那小子倒還算機靈,改天我叫人給他開小灶,有出息的話,教他做斥侯,比較容易升官,以後也能讓翠姑娘做官太太去!”
狄平靠起來吃了一碗粥,又吃了半碗蛋羹,流連遞給他毛巾,他自己拭了拭臉上的汗,慘笑一聲,道“不行了,吃個飯都覺能出一頭汗,真是不中用了!”流連想法子分散他的注意力,“你去哪兒探消息去了?探出了什麼絕密消息?保才連我也不肯告訴!”
狄平自負地微笑“那當然!我把鬼方人的兵馬和路線探得清清楚楚,還有他們的宿營地,定能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流連翹指讚道“了不起!應該給你記個頭功!”
“那是自然!彆看我是保叔教出來的,現在連保叔都不如我,他看著太正經,把人都嚇住了,不敢跟他亂說!你咋不怕保叔呢?俺們小時候看見保叔皺眉頭就嚇得要尿褲子,保叔也不打人也不罵人,沒有不怕他的!真有小丫鬟被他嚇哭過!你為啥不怕!”
流連倒是能理解他,當年也有過一個對學生要求極嚴的老師,上他的課上得也是痛不欲生,不過都過去了,嚴師出高徒,受益非淺,畢業後一直保持聯係,過年最少得打個電話。不過她不能提這些,也不想提保才,因為她不能接受一個殘缺的男人,保才也不肯勉強她,二人隻好彼此裝傻,不過沒必要跟狄平說,便道“我又不要跟他學東西,怕什麼?一路上,他隻怕我尋死呢!而且他受了傷還是我照顧他呢?他後麵還怎麼好意思擺臉子給我看呢?”
狄平眼裡的八卦之火熄滅了,心想這女人看著挺伶俐的,怎麼死活不開竅呢!林探花怎麼就跟她對了眼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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