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人正說著話。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巨大聲響。
大批黑甲禁軍朝大廳整齊劃一湧進來。
他們腰間佩刀,各個殺氣騰騰,令人膽寒。
溫寧心中一顫,不禁朝前望去。
隻見為首之人緩緩走來。
他身穿赤色飛魚服,腰束玉帶,矜貴冷漠。
異常俊美的容貌,有種病態的蒼白。
那雙狹長鳳眸,銳利邪肆。
隻一眼,便讓人覺得膝蓋發軟。
溫寧忽然記起前世的這時候。
她因顧母刁難,膝蓋腫痛無法行走。
回門這日稱病未去,隻讓顧謙一人回了溫家。
後來就聽說三哥因販賣私鹽被東廠的人給抓走了。
三哥在獄中受儘折磨、屈打成招。
最終被判流放邊疆……
爹娘不想她跟著擔心,於是便讓顧謙瞞著。
她一直不清楚三哥到底是什麼時候被抓走的。
現在看來,就是回門這日了。
想到這裡,她隻覺得脊背陣陣發寒。
……
此時,溫家人看著東廠黑甲衛又驚又懼。
溫太傅見到來人,一下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大怒道“秦硯歸,為何帶人擅闖我府邸?你意欲何為?”
今日女兒女婿回門,這個閹人偏偏挑這個時候上門。
分明是故意要給他難堪!
麵對溫太傅怒斥,秦硯歸置若罔聞。
兩名黑甲衛搬來太師椅。
他一掀衣袍慵懶坐下,掀起眼簾看向溫太傅
“本座接到密報,說貴府三公子販賣私鹽、知法犯法,本座親自過來一趟,請他回去審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