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太傅聽罷,怒不可遏道“不可能!簡直一派胡言!三郎絕不可能販賣私鹽!”
溫言止也抱拳道“千歲爺明察,草民從未涉足過私鹽買賣。”
秦硯歸喝了口茶,不甚在意道“有沒有,回去一審便知。”
溫太傅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他怒道“秦硯歸,你這是公報私仇!你、你可有證據?”
“證據?”秦硯歸涼薄扯唇笑了笑“溫太傅要的證據,本座手裡多得是……”
“你、你……你竟然隨意捏造證據誣陷良民,老夫明日上朝,定要在陛下麵前參你一本!”
“溫太傅請便。”秦硯歸毫不在意道。
一旁追風隨即命黑甲衛上前抓人。
“住手!你們給我住手!”溫太傅激動地想要上前阻攔,可卻被推得一個趔趄了幾步。
瀾氏急忙上前扶住他“老爺小心!”
追風冷冷警告道“溫太傅,我們督主行事自有章法,我勸你識相點,彆讓督主為難。”
溫太傅臉色鐵青。
那昭獄是什麼樣的地方?
進了那裡,不死也得脫層皮。
他的三郎怎麼能進去?
何況這一切,都是誣陷、陷害!
秦硯歸似笑非笑地掃過溫太傅,目光最後停留在溫寧身上。
溫寧心下一緊,不由捏緊了手中的帕子。
秦硯歸,奸佞宦官。
執掌司禮監與東廠,在南弈隻手遮天。
人稱九千歲。
前世他的凶名,她亦聽過不少。
譬如他曾帶人一夜之間抄了尚書府。
血洗府內三百餘口人。
又譬如他喜歡砍人頭,剝人皮,做人皮燈籠等等。
有關於他冷血殘暴的傳聞不絕於耳。
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可……
他要抓三哥,她不能坐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