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侍女低頭應是,走到景月衫和蒼越的麵前道:“貴客請跟我來。”
蒼越攬著景月衫的腰跟著侍女大搖大擺的離去,期間少不了的是各種調笑聲和親親抱抱的小動作。
扈陳深覺辣眼睛,他彈指傳訊給東洲魔主桑姞,轉身直接離去。
結界終於出現了一絲破損,且有兩名外界修士從破口處進入魔界,這事得趕緊通知東洲魔主桑姞,破開結界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桑姞也得出人出力。
蒼越和景月衫手牽著手,一路嘻嘻哈哈的跟侍女走進了一座幽靜的院落。
侍女恭敬的道:“貴客請進,有需要可隨時叫我。”說著她化為一張符紙做的傀儡,慢騰騰的走出院落。
“原來是以魔氣驅動的傀儡,怪不得剛剛感覺不對勁。”景月衫喃喃道。
察覺到四周監視的眼睛撤去後,蒼越的臉色又變的不好了起來,景月衫大驚,連忙扶住他走進了房間,將門關好。
剛一進門,蒼越就攬著她倒在了大床上,將頭深深的埋在她頸間,溫熱的呼吸灑在她裸.露的肌膚上,激的她心中一跳,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陣靈從蒼越的袖中滾落了出來,看著蒼越的模樣尖叫:“你怎麼搞成了這樣?”
景月衫扶著他掙紮著坐起身,急聲追問,“他現在怎麼樣了?”
陣靈翻了白眼,“還能怎麼樣,快死啦!”
景月衫聞言大驚,失聲道:“怎麼會……”
下一秒蒼越直挺挺的倒在了她身上,剛剛看起來還很凝實的氣息再次衰敗起來。
“他強行引魔氣入體渾身經脈不容,在加上之前的傷勢在此間天道的壓製下重新席卷而來,身體承受不住這樣雙重夾擊,再這樣下去可能很快要衰竭而死。”
景月衫一時心神大亂,慌忙扶起他掏出儲物袋中的靈物向他輸送靈氣。
然而她為蒼越療傷本就耗費了全部家產,現在還沒緩過來,此次出門就沒帶多少東西。此刻又身處魔界,周身無一絲靈氣,光靠她儲物袋中的少量靈石和她轉化魔氣得來的靈氣實在太少了,隻夠蒼越勉強吊著氣的。
眼見蒼越肉眼可見的氣息微弱了下來,景月衫急紅了眼,轉頭看著陣靈道:“你說!還有什麼辦法能救他?”
陣靈眼睛咕溜一轉,道:“辦法倒也有,就怕他不樂意……”
景月衫急了,“都什麼時候了,保命要緊,他有什麼不樂意的?”
陣靈期期艾艾的道:“他原本的傷勢本來是能強行壓製下去的,隻不過他攝入了大量魔氣,魔氣在經脈中亂竄,他身體產生了排斥反應,這才看起來那麼凶險。你若是幫他把經脈內的魔氣理順了,讓他的身體接受魔氣靈氣共存,他大概就能好了……”
景月衫愣住,“那他不就跟我一樣了?”好好的正道仙君兼修了魔道,怪不得陣靈說他可能會不願意。
這麼一來景月衫也有些猶豫了,主要她一時下不了決心在蒼越沒有意識的情況下,為他做下這個決定。
他自小生活在正統修仙界,修的是正統仙道,雖說聽扈陳說了,隻有接受魔氣與靈氣的雙重洗禮才能真正的得成大道,但是那畢竟隻是扈陳的一麵之詞,還未得到證實。
若是讓他也兼修魔道,他醒來後可會怪她?
猶豫間,蒼越的臉色又衰敗了幾分,陣靈在一旁尖叫,“你快做決定,他撐不了多久了!”
景月衫看著他麵如紙金的臉色,咬牙,“也罷,先保住命再說,日後他有什麼怨言,都衝著我來吧。”
說著她扭頭看向陣靈,“我該怎麼為他理順魔氣?”
陣靈神色誇張,“這個你熟,雙修即可。”
景月衫:“……”可真是一點不意外啊。
她麵色窘迫,“就光雙修?”
陣靈連忙道:“雙修時你將魔氣探入他經脈內,引領暴動的魔氣緩緩歸位,直至他身體徹底適應魔氣為止。”
景月衫點頭,揮手驅趕他,“你先出去。”
陣靈翻了個白眼,“請我看我還不看。”說著蹦蹦跳跳的跑出去了。
景月衫看著麵色慘白陷入昏睡的蒼越,重重歎了口氣。
蒼越隻覺陷入了冰火兩重天,舒爽與痛苦交相襲來,直把他折磨的死去活來。最痛苦的時候,耳邊仿若聽到了景月衫的溫聲安慰,將他丹田內的暴躁的魔氣緩緩撫平,直至經脈中的魔氣與靈氣全部交織在一起。
痛苦過後,便是無儘的歡愉。
蒼越在這場痛快的歡愉中感覺神魂都在顫栗,他禁不住緊緊抱住懷中的溫香軟玉,口中喃喃自語,“你不要走……”
耳邊的溫聲軟語緩緩響起,“我不走,你放心……”
蒼越饜足的沉沉睡去。
景月衫收拾妥當後,仔細查探了他的氣息,發現一切安穩後才鬆了口氣,打開門招呼陣靈進來。
“你看看他現在穩定了嗎?”
陣靈仔細查看了一下,然後對著景月衫豎大拇指,“你真能乾。”
景月衫滿臉窘迫,這話說的好像有歧義,但是一時又無法反駁。
陣靈接著道:“他可不像你直接得了上古魔君的傳承,省了與魔氣磨合的過程。他之前全然沒接觸過魔氣,貿然引魔氣入體相當危險,一不小心就是全線崩潰的下場。”
景月衫聞言有有些急了,“他現在還沒好?”
陣靈搖頭晃腦,“算是暫時穩定下來了,想完全融合魔氣還得雙修一陣子,每天都不能停,過個十天半個月應該就能徹底穩定住了。”
景月衫頓時滿臉通紅,“出門在外,這不太好吧。”
應應急還行,哪能日日如此。
陣靈又翻了個白眼給她,“不給他穩定住就一切都前功儘棄了。”
景月衫隻得尷尬的點頭答應,扭頭卻發現蒼越已經醒了,正睜著烏溜溜的眼睛看她。
方才辦正事都沒臉紅,被他眼睛這麼一看,景月衫卻驀然滿臉通紅。
這事確實尷尬,原本大家都清醒著辦事可稱得上你情我願,現在是蒼越神智不清的情況下,她給強行辦了,更何況還給他強行兼修了魔道,景月衫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了。
“呃,方才情況危急,我也是……”我也是迫不得己啊!
景月衫正要解釋,卻撞進了蒼越宛若星河一般波瀾不驚的眸子裡。
他伸手拉住景月衫的胳膊,一用力將她拉入了懷中。
景月衫的鼻子撞到了他的胸膛上,隻覺鼻尖一酸,眼眶中有眼淚噴湧而出。
蒼越小心翼翼的吻上她的眼睛,口中喃喃:“彆哭,我沒事……”
景月衫:“……”他好像理解錯了,但是現在好像不是解釋的時候,我剛穿上的衣裳怎麼又給脫掉了!
陣靈早在蒼越出手的那一刻便尖叫一聲,嗷嗷嗷的跑出了屋子,還不忘給他們帶上門。
沒了礙事的陣靈,蒼越的動作越發放肆,他的吻逐漸往下移動,喉嚨中含糊不清,“剛才你主動,該輪到我了……”
景月衫拒絕無果,又陷入了一場無儘的沉淪。
陣靈再次見到衣冠整齊的倆人的時,天色已然大亮了,兩人硬生生的荒唐了一整夜。
他看著蒼越嘖嘖稱歎,“原本以為得雙修個個把月才能將你經脈內的魔氣徹底理順,現在看要不了幾天就徹底好了嘛。”
蒼越瞟了他一眼,半晌沒有說話。
景月衫耳根再次通紅,如果這樣都不行,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陣靈接著對他倆豎大拇指,“你倆真能乾。”
他的重音在“能乾”兩個字上。
景月衫:“……”行叭,我就當你在誇我吧。
作者有話要說:到底誰更能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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