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疏白也正是被他們給打傷的。
“呦,我道是誰呢?”孿生兄弟裡的其中一個陰陽怪氣地笑。
“原來是手下敗將啊!”另一個哧哧嘲笑。
吳知君捏緊了拳,卻沒有上前。
這裡和秘境裡不一樣。
在這裡如果主動動手,會被逐出昆侖派,失去參與仙緣大會的資格。
哪怕他們之前做的再過分,他們都不能再對這兩個家夥出手了。
極其鬱悶的進入學堂,顧知非領過弟子服,又替花惜夏和廣疏白領了牌子和衣服,同任還真他們坐在一處。
顧知非想要和任還真保持距離的美好願望無法實現。
後者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意圖,極力要她和他們坐在一處,再加上有暗影閣那兩個金丹弟子在旁虎視眈眈,顧知非無法拒絕她的提議。
完全搞不懂狀況的吳知君快快樂樂的把顧知非的課本以及蒲團都拖了過來,和他們拚成一桌。
夫子不苟言笑,進入學堂後,攤開課本就開始講授今日的理論課。
在場大部分人都昏昏欲睡,認真聽課的隻有顧知非一人。
也不怪夫子講課無趣,在座各位基本都是門派的得意弟子,對於這些基本常識幾乎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除了顧知非這個一問三不知的門外漢,什麼都不清楚認真學習,其他人心思早已飛去了外頭。
看顧知非上這種無聊的基礎課甚至還動用上了錄影石,吳知君不由得驚歎:“這就是學習的大佬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