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顧知非覺得自己算是白操心了。這位壓根就沒有爭權奪位的神經,就是個沒頭腦的不高興。
至於廣疏白......
顧知非看著拄著拐站在花惜夏身後的人,默默歎了口氣。
這位花惜夏的狗腿子,怕是也生不出什麼權力之爭。人家腦子裝的是甄嬛傳,他腦子裡是一整部一起來看流星雨。
“師兄,你還是回去養著吧,我怕風吹一吹,又得扛你去濟世堂。”
廣疏白笑:“去你的,我還不知道,分明是吳兄送我去的濟世堂,你在這裡叫囂什麼?”
“意思是說我可以叫囂嘍?”
外頭進來一人,儼然是吳知君。
他笑著,抬了抬手裡拎著的靈鳥:“聽說你現在可以吃點葷了,我就打了幾隻鳥,順便謝謝顧知非救我一命。”
他這樣一說,叫顧知非有些不大好意思。其實她並沒有做什麼,隻是點了點他而已。要是吳知君最後還是決定要去桑桑湖,那她也沒有辦法。
救吳知君的,是他自己。
“你的命真便宜。”
吳知君身後又走出來一人。任還真提著兩壺酒,冷著臉將酒擱在院子裡的石桌上:
“你們掌門不在?這是三百年份的九龍瓊漿,我還以為他會挺喜歡。”
顧知非剛想說,自家掌門已經回了靈山,卻不料頭頂掉下來幾片嫩綠的新葉,緊接著一藍袍子道人掉了下來,疊聲:
“誰說我不在?誰說我不在?”
一邊說,一邊從桌上撈起一壺酒,一溜煙地沒了影。
傻子才和他們一起喝,聰明的宗天掌門選擇獨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