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都寫了。
轉念,顧知非啟唇,吐出兩個字:“不能。”
她想好了,既然驊榴決定要一個結果,那麼就給她一個結果好了。
如果說能,那她就得對這個‘能’做出一番解釋,如果說不能,都說不能了,還解釋什麼解釋?
此言一出,驊榴雙眸一黯,忽又大笑:
“算了,不說這些,喝酒!喝酒!”
顧知非這才鬆了口氣。這關她算是過了。
不過她這般果斷的宣布驊榴的死期,她沒信還好,信了恐怕要難受許久。
酒過半巡,驊榴摟著顧知非肩膀,幾乎將她挾離了地麵:
“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好不容易修煉成現在這副模樣,再過個小半年就該一命嗚呼了。”
她的自來熟叫顧知非有些不適。
可花惜夏喝醉了,廣疏白已經喝倒了,晏寬因為心情不好,一早就告辭離開。現在清醒的隻有自己和驊榴。
顧知非可不認為驊榴喝醉了。
她作為女兒身,能坐穩驊家家主的位置,不僅需要有實力,更需要有頭腦有手段。
這樣一個人,在全然不認識的人麵前喝醉?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有這種天賦,在什麼天天派當弟子做什麼,來我們這兒!”驊榴的手往顧知非肩膀上一拍,打得後者往下一沉,“來我們這,我讓你當長老!”
“和你說了很多遍了。”顧知非無奈,“不是什麼天天派,也不是昆侖派,是宗天派,宗天派!”
“管你什麼派,就問一句,你和不和我走?”
顧知非歎氣:“不……”
她話未說完,驊榴忽然發難,一個手刀劈向她後頸,將她砸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