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臉色鐵青,還沒有哪個女人敢這樣跟自己說話,她是第一個!自己竟然不反感!
“沒聽見薑神醫的話!過來把我推到床邊。”司珩嗓音低沉,眉心微微動了一下。
天老爺,總裁要到床上去,我沒聽錯吧!
天時和地利趕緊把總裁推到床邊,兩人對視一眼,很識時務的退到了門外。
“總裁剛剛居然沒有發怒?你看到沒有?”
“我又不瞎,那麼明顯當然看到了。你說總裁從來都不讓女人靠近的,怎麼薑神醫說話總裁就這麼聽話。”
“還有白天薑神醫摸總裁的腿,他也沒反應,不會是看上薑神醫了吧!”
兩人小聲嘀咕著,要不要把這個事跟董事長彙報一下。
司珩和薑甜在房間裡聽的真真切切,這種土房子,一點都不隔音。
他竟然不近女色!
薑甜差點笑出聲來,世間竟還有如此尤物!
“吃兩碗麵條還堵不住你們倆的碎嘴!”司珩眼神暗了下來,黑色的雙眸多了幾分冷冽。
倆保鏢聽出了怒氣,不敢再開口,地利腦子一轉,“總裁,您在叫我們嗎?外麵風聲太大,聽不清,您有事就大聲喊我們!”
天時對著地利豎起了大拇指,大聰明還得是你!
司珩從輪椅上熟練的挪到了床上,自從坐上了輪椅,他的自理能力比以前更好了。從不讓人伺候,全是自己獨自完成。
見他躺好,薑甜從背包裡拿出金針,“脫褲子。”
天時和地利對視一眼,脫褲子?薑神醫這是要霸王硬上弓!?
天時給地利使了個眼色,小聲道:“我們要進去救總裁於水火不?”
地利一副鄙視天時的樣子,手指戳了戳他的頭,“你腦袋不開竅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覺得會有什麼事!我們總裁都24歲了,女人是什麼味兒都不知道!好不容易有個機會,你還能得要去攪黃了!”
天時眼珠子滴溜溜轉了轉,打了個哈欠,小心翼翼地說道:“我覺得你說的對!”
夜晚微涼,大概是麵條吃的多了,兩人在門口蹲著有點犯困。
司珩雙手交叉平放在胸前,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這女人,跟他想象的不一樣。
難道也是衝著他的身份,故意接近他?
“薑醫生,做好你自己份內的事!”
薑甜手上拿著金針,見司珩就像個牙膏似的,擠一點出一點,磨嘰。“要治腿就趕緊脫!要我幫你?
說著便假裝要親自上手。
“等等,脫褲子你想乾什麼?”
司珩猶如案板上待宰的肉,已經由不得自己。
“那,你想乾點什麼?”薑甜撩撥著他的領帶,舌尖微微舔了舔薄唇,朝著那俊美的病人拋了一個媚眼!
“薑神醫,我以為你跟彆人不一樣!嗬,看來是我高看你了,現在請你出去!”司珩把臉彆到一旁,一眼都不想見到麵前的人!
“嘖嘖,沒想到我這病人腦子裡裝了不少顏色!我還能乾什麼,紮針啊!”
“三天時間現在已經隻剩下兩天了,你最好是乖乖的配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