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氣氛略顯尷尬,沒想到是自己想多了。
司珩這才放鬆警惕,自己動起手來脫下褲子,不是饞我的身子就好!“你轉過去。”
“閉嘴!”
薑甜拿了一件薄衣遮住他大腿往上的地方,然後開始施針。
這不遮住也不行,小夥子年輕氣盛,火氣旺的很!薄衣遮住的地方突出來一塊。
屋內燈光暗淡,暖色的燈光打在薑甜的臉上,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的皮膚透著淡淡的紅粉,柔情綽態,美顏不可方物。
司珩的臉憋的通紅,一直紅到了耳根子。他喉嚨發乾,胸腔一起一伏,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點,便將臉側到一旁,儘量不與她對視。
隻見薑甜一手按住司珩的腿,一手捏住金針往小腿外側,犢鼻下三寸的地方紮去,第二針紮在了內踝尖上直上三寸的地方,緊接著往內踝後方與腳跟骨筋腱之間的凹陷處紮了一針。
“有感覺嗎?”薑甜捏了捏金針,慢慢往皮下紮了進去。
司珩頓了頓,“嘶,好像有一點酥酥麻麻的,挺舒服的。”
“那我再用點力,一會兒會有點疼,忍一下就很舒服了!”
門外的保鏢噌的站起身來,剛剛的困意一掃而光,兩人麵紅耳赤。這是什麼虎狼之詞,是他倆能聽的嗎!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往外麵挪了挪,直接溜到客廳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司珩已經睡得很熟,緊蹙的雙眉也漸漸舒展開來。
順著喉結下方,薑甜解開了黑色襯衫的第一顆扣子,正解第二顆的時候,司珩睜開了眼直勾勾地盯著她。
四目相對,氣氛異常尷尬。
“我說給你紮針,你信嗎。”薑甜沒想到這病人睡眠這麼淺,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自己倒是醒了。
司珩一臉不可置信,我能信?!
“噓。”薑甜食指放在嘴邊,示意他彆說
話。
她將臉湊到司珩耳邊,耳語了幾句。
那聲音順著耳廓慢慢穿過他的身體,流進他的心裡。
接下來司珩便乖乖的任由她擺布。
暮色漸漸暗沉。
薑甜看了看時間,針灸的差不多了,她動作很輕,慢慢把金針從肚子和雙腿上一根一根取了下來。
今天時間特殊,沒有配合藥膳,明天還要去山上采點草藥。看來明天有的忙了,薑甜整理好金針,把被子給她那病人蓋上,便關上門準備回自己房間。
走廊對麵的房間,似乎有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她。
薑甜沒有回頭,徑直回了自己房間。
今天有些累了,薑甜收拾完東西就上床躺著,眼皮漸漸地變的有些沉重。
走廊對麵的房間,兩個人頭趴在窗戶邊。
“她好像去睡覺了,你說她會不會知道我們······”薛永富低聲問著王桂英。
“呸!”
話還沒說完就被王桂英嗆了回去。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你就是膽子太小了,一輩子就這窩囊樣子,乾不了大事!”王桂英一臉嫌棄的數落著薛永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