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學長你腰還挺細的。”
霍亥:“……”
他握住她的腰,“你的也挺細。”
桂圓圓隻覺他的手很大,幾乎能捏住她整個腰。她不適應地往後退,退不了。
沉住氣,她摸了摸他的背,色眯眯道:“喲,學長您這肌肉真結實。”
有便宜占,不占白不占,她這是第一次摸男人肌肉,跟想象中完全不一樣,手感還挺好。
涼涼的掌心按壓著她的腰肢,霍亥說:“確實比你這身肥肉結實。”
“你哪兒來這麼多壁畫?你從敦煌來的?”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桂圓圓下力,擰他的肉。
下一刻,他也擰了她一下,恰好擰住了她的癢癢肉,她被刺得一激靈,“彆碰我那兒!”
霍亥翹故作不知,“哪兒?”說著又擰了擰她腋下。
桂圓圓:“……”她使力想推開他,卻被他提前得知意圖,他牢牢箍著她的腰,一隻手掐住她的癢癢肉。
“哈哈哈哈哈……你……你彆撓我哈哈哈哈哈……”桂圓圓最怕癢,控製不住地大笑。
他卻當做沒聽到。
“我警告你把手……把手拿開……哈哈哈哈哈哈……”桂圓圓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她一邊躲著他一邊笑,在他懷裡亂拱,“求求你了,彆撓了!”
無論她如何威脅,如何求饒,霍亥始終氣定神閒,將困在五指山下。
桂圓圓笑出眼淚,她猛地一發狠,衝著他的脖子,一口咬下去。
牙齒緊貼他的皮膚,他皮膚上的乾淨氣息爭先恐後地湧入她口腔。
霍亥動作一停,桂圓圓趁機使力掙脫他的桎梏。她極速與他拉開距離,站到遠處,緩氣兒。
緩過氣,抹抹眼角的濕潤,桂圓圓憤憤地瞪他。他捂著脖子,望向她的脖子,似在考慮從哪裡下口。
桂圓圓急忙後退,“你還打算咬回來?”
不等他反應,她一陣風似的刮走,轟地一聲摔上臥室門。靠在門板上呼氣,桂圓圓拍胸。
她從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過男女之間力量的懸殊。方才他一隻手掌控著她的身體,她竟半分也動不了。
恨恨地跺腳,她一定要多加鍛煉,把體力什麼的練上來。
門外,霍亥起
身,朝衛生間走去。
鏡子裡,脖頸間那紅色牙印如同印刻出來的,深刻而鮮明。
小小的一圈,紋路明晰。
指腹輕觸牙印,略微疼,他嘶了聲。
隨後就像失去了痛覺神經,他輕輕地摩挲著牙印,有些失神,旋即輕聲笑了笑。
因為怕被咬回來,桂圓圓今晚上沒打算去霍亥臥室睡覺。霍亥提醒她去充值,她拒絕。
他皺眉,“能不能彆浪費充值時間?”
她說:“除非你不報複我。”
霍亥冷笑,“我不像某些人那麼記仇。”
“也就是說你不會對我怎樣嘍?”
“不會。”
“真的嗎?我不信。”
“……”
霍亥:“到底充不充?”
“不充了,我今晚要一個人睡。”話畢,桂圓圓合上房門。
霍亥一個人到了房間。
平躺到床上,眸光凝向另一邊空蕩蕩的床,許久許久,他按住了脖子。
彼時,城市另一端學校某宿舍裡,蘇然從女生手裡接過一個紙袋。她微笑,“謝謝你了。”
女生搖搖頭,“不用啦。”
女生離開後,蘇然拉開桌前的簾子,坐到裡麵去。
將紙袋打開,把一疊一疊打分記錄放到桌麵。
找到霍亥的筆跡,她靜靜撫摸著紙頁。字跡蒼勁有力,略帶幾分不羈,和他的人一樣。
她一張一張地把霍亥的打分紙整理出來,看到他給自己打了九十八分而彆人都沒有她分數高的時候,她的整顆心都泡在了蜜糖裡,流淌出甜蜜的暖流。
直到一個100分進入視野。
她神色一滯,全部心神聚集在分數上的名字上。
桂圓圓……
他給桂圓圓打了一百分。
周身的甜蜜登時被抽走,她抓緊白紙,眼底浮現出桂圓圓的模樣。
隨即,她把他剩下的打分記錄全部掃了一遍。
沒有第二個100分。
隻有桂圓圓。
蘇然麵色沉下去。
翌日清晨,桂圓圓早起去晨跑。
客廳裡,霍亥捏著一杯水從她身邊經過。他脖子上的創可貼讓她不禁回憶了一下昨天用了多大勁兒咬他。
然後想起來她好像一點兒也沒口下留情。
她不會道歉,誰叫他先招惹她。
活該。
她下樓去鍛煉。最近時常會在小區操場碰到肖琛
,但今天桂圓圓沒碰到他。
她也沒在意,晨練結束就去了學校。
早上第一節就是體育課,桂圓圓和呂小蘭一起測試了八百米。桂圓圓跑下來剛剛夠及格,呂小蘭離及格還差很大一截。
呂小蘭愁道:“完了,沒幾天就要測試了,我肯定要補考。”
“你每天跑了沒?”
呂小蘭支支吾吾,“想起來就跑一下。”
桂圓圓無語,“接下來這幾天你好好練練,是有效果的,你看我之前還不能及格呢,現在至少能在及格邊緣徘徊了。”
呂小蘭歎氣,“我再去跑兩圈,你幫我計時。”說著就準備往前跑。
“去吧。”
給呂小蘭計時期間,桂圓圓敏感地感覺到有人在看她。她扭頭,與斜前方的蘇然四目相撞。
蘇然彎彎唇角,禮貌地笑了一笑。桂圓圓環顧四周,確定蘇然是在對她笑,回以淡淡一笑。
旋即蘇然就和她身邊的女生走遠了。
這邊廂,陸瀟瀟說:“是昨天那個和你平分的女生吧?”
蘇然嗯了一聲。
“她不化妝皮膚也這麼好啊,又白又透,跟加了濾鏡似的,還有那睫毛,靠,簡直比我頭發還長。”陸瀟瀟豔羨。
察覺到蘇然的沉默,她拉拉蘇然,“怎麼了然然?”
“沒事,有點渴,去買水吧。”蘇然說。
走之前,她不著痕跡地瞥了下遠處的桂圓圓。
俱樂部裡,馮初成盯住霍亥脖子上的創可貼。
“你那裡怎麼了?”
“不小心受傷了。”霍亥抬抬手指,示意服務員倒酒。
馮初成有些意味深長地問:“是怎麼受傷到脖子上去的?”
“被一隻,”霍亥轉轉杯子,蕩蕩裡麵的起泡酒,“被一隻貓咬了。”
“你哪裡來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