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油桃(1 / 2)

傻奴 神奇貓咪 7168 字 10個月前

傻奴想找自己的裙子,但雙手被什麼緊緊禁錮著,動彈不得。

她隻聽到一陣陣急促的呼吸,和糖紙被口水沾濕後的觸感。

她舒服地皺起了臉,鼻間發出小奶貓樣的嚶哼。

李遠山的眼神穿過黃色的衣料看到她的表情,發出低沉的笑聲,雙手在她的腿側更加用力地攥緊。

李遠山擦了擦嘴,重新躺下,蓋好被子,傻奴已經睡著了。

他摟緊了她,用耳朵聽她的呼吸聲,口中似乎還有那種香甜的味道。

她果真是甜的,每一處。

這次,她沒有尿床。

他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女人,無法完整擁有卻願意如此挖空心思,極致取悅。

他取下傻奴眼圍的發帶,等自己冷靜下來後漱了漱口,去了白園。

他剛一進了白蕊的臥房就帶來一股甜膩而刺鼻的香氣,白蕊看著他袖口處的一小片濕痕,暗暗皺眉,“爺,您的袖子……”

李遠山笑著看了一眼,原來是傻奴昏過去前沾在他身上的。

他卷起了那一塊,不經意間又聞到了傻奴獻給他的泥濘味道,他抬了抬眉,目色間皆是滿足的愉悅。

“賬本,我困了,一會還要回去休息。”

白蕊給他拿來賬本,坐在一邊,眼睛卻無論如何也離不開他袖口卷起的那一處。

她無法忽略,憑女人的第一直覺,她覺得那是那個傻子留下的。

李遠山一目十行,點了點頭,“可以,回頭我給你一些銀子,都買下。”

白蕊雙眼發紅地看著他,淒哀美麗。

李遠山不自在地擦了擦嘴,擔心自己漱口沒漱乾淨,捂著嘴道:“白蕊,謝謝你。”

白蕊一怔,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說這種話。

“若不是你上次提醒我,我還不知道她尿床是因為太緊張。這次沒讓她看見,她真的沒有再鬨了。”

他指的是大婚當日,因為傻奴尿床而來白園的那一趟。

李遠山從袖中取出一件首飾,“這是謝禮。我走了。”

他走了幾步,想了想又回頭說:“我知道這些年委屈你了,但你來自西南敵國,沒有我妾室的身份是無法跟我來京城的……現在過去這麼久了,應當無人會再注意你的身份。你若是想嫁人,我自會幫你相看合適優秀的男子,剛才那些東西,都是給你的嫁妝。”

門簾晃動,李遠山已經走了。

白蕊坐在原處,呆呆地說:“小薑,你聽到了嗎?”

小薑站在她的身後,給她揉著肩膀,手下的雙肩在細細顫抖。

白蕊壓抑著哭聲,她認識李遠山七年,嫁給他六年,就是一塊石頭也該捂熱了,可他竟然說,讓她嫁人。

她都二十幾歲了,如何再嫁人?

*

李遠山急急回到自己的院子,生怕傻奴醒來找不到他。

傻奴乖乖坐在案邊,咬著毛筆,小臉皺成一團。

李遠山站著看了一會,那紙上畫的黑點點有大有小,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百合壓低了聲音道:“爺,夫人醒來後,沐浴的時候說要學寫字……奴婢也不識幾個字,就隨意找了本百家姓給夫人看。”

李遠山的麵色難以形容,震撼無比。

那些黑不溜秋的點點是字?他還以為是傻奴滴落在紙上的墨團子。

他走了過去,傻奴彆扭地挪了挪身子,趴在案上,遮住了自己的大作。

衣服被未乾的墨弄臟了,李遠山無奈地拉起她,看著她臉上斑斑點點地黑漬,語氣似是疼愛似是埋怨,“變成小花狗了。”

“哼。”傻奴抱著胸,垂著頭,看起來很生氣。

李遠山抱起她,自己坐在椅子上,把傻奴放在自己的腿上,“想學字?”

他握拳,放在嘴邊輕聲咳了咳,“在下不才,正是永壽十五年的入殿進士之一。”

傻奴不知道進士是什麼,玩著自己的手指,上麵黑黑的,沾了好些墨水。

久久等不到回應,李遠山彎著脊背,在她的鼻尖上蹭來蹭去,“為何想習字?”

傻奴聲音沉悶,如同她的心情,沉甸甸的,“彆人會看賬本……”

門外的百合拍了拍自己的嘴,怪不得夫人起來就要學寫字,原來是因為自己多嘴,說爺去了白夫人處看賬本。

夫人那時愣生生的,問她什麼叫賬本。

她便順著回,說那上麵記錄著府裡的一切收入開銷,要寫寫算算,十分複雜。

她怎麼也想不到,她隨口說出的一句話,就讓夫人上了心。

李遠山看著傻奴顫動的長睫,陷入思考。

學寫字,傻奴真的可以嗎?

她連最基本的東西都不懂,白話也說不利落,就算學了寫字,又會知道那些字以更複雜的形式組合在一起時是什麼意思嗎?

他吻了吻傻奴,剛才沒能釋放的東西又爭先恐後地湧了出來,越發深入。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