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前期的女童學堂並不順利,在古代女孩子在家就是一個勞動力,都去上學了,家裡的豬誰喂,飯誰做,衣服誰洗?
男童學堂滿滿當當的,女童學堂卻空蕩的厲害。
秋暖無法,隻能又出了規定,家中有女孩卻不讓上學的,男孩會收取學費,如此才算是有了進展。
這次外出也是去年聽聞兩所學堂在較勁,她一時興起,就許了下來,明年的期末考,誰若是得了前三名,她就親自去發獎狀。
秋暖笑著推了推十阿哥:“你猜,是男童學堂贏了,還是女童學童贏了?”
十阿哥視線落在她的紅唇上,心不在焉回:“想來是女童學堂贏了。”
秋暖點頭:“算是,統一考的排名,第一名和第三名都是女孩子,第二名是個小男孩。”
她說著一路上的見聞,十阿哥麵上聽的認真,修長的手指慢慢移動,如在上好的綢緞上滑過。
微涼的指尖帶來一陣陣癢意,秋暖隻能無奈停了話。
窗外大雪漫漫,屋內的秋暖如抱著一個火爐,被來回蒸烤,隻能抓住那堅硬緊實的臂膀,如空中飄蕩的雪花。
腦中似百花爛漫,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她要滿十八歲時,十阿哥激動了一個月,日日夜夜都在數著日子,但真的到那一日,他又慫的厲害。
局促不安的在床上坐了坐,說他出去一趟,秋暖等了許久他還未回來,家康說躲在了書房。
她讓月英帶她上了屋頂,掀開瓦片一看,十阿哥桌子上攤開了幾本冊子,全是少兒不宜的內容,他那認真的模樣,像是研讀什麼了不起的名著。
當時她差點沒樂暈過去,趴在房:“胤俄,胤俄,這東西要兩個人一起看才有用。”
說完狂笑不止,隻讓十阿哥惱的當時就離跑出了府,三天都未回來。
想到這她又笑了出來,十阿哥抬起頭,汗水滴到她的眼角,猶如落淚一般。
喘息道:“你笑什麼?”
秋暖:“我笑當時在書房......”
書房兩個字一出,十阿哥身子僵住,直接想起身躲走。
被秋暖圈住他的腰拉了回來,見他臉上滑過難堪,秋暖柔了語氣:“這麼久了,你怎麼還沒緩過來,我每次隻要一提,你就跑,逼的我隻能在這種情況下和你說。”
“對不起胤俄,我後悔了好多次,我當時不應該直接喊你的,傷了你的自尊心,如果能重來一次,我一定會在房中乖乖的等你,等你準備好。”
十阿哥放在她枕邊的手握成拳,視線落在她白皙上染了青紫的肩頭,不敢對上她的眼眸,稍顯狼狽。
補的洞房夜躲了出去,又被她看到自己在學著那些,就像是扒光了衣服一般,丟人的厲害。
“你怕疼,我當時是怕傷了你。”
秋暖:“我知道啊!所有我很開心,其實我當時也很害怕的,但是看到你這麼上心,我就不害怕了。”
說著在他腦門上吧唧了一口:“乖了,乖了,我知道你一直因為這個事情難受,這件事隻有我知道,我真的沒有笑話你,心中特彆感動,不信你摸摸看?”
手掌覆上一片柔軟,十阿哥望向她清澈的眼底,裡麵深情一片,心中的心結打開,低頭壓上紅唇,輕聲說:“不準笑我。”
秋暖含糊不清回:“不笑,胤俄現在超厲害的,我很喜歡。”
原就猛烈的人受了誇獎,就如一杯水落入了油鍋裡,一瞬間變了氣勢,秋暖心中歎息一聲,今天怕是要丟半條命了,還真是......痛並快樂著。
院中的雪一夜未停,房中的動靜也是斷斷續續持續了一夜,秋暖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笑的肆意的人,無聲的笑了笑。
自己可真偉大,為了開導這家夥,犧牲了這麼多,不過她說的是真心話,她是很喜歡。
十阿哥抱著她沐浴換了衣服,又躺在床上陪她說話,可是此時的秋暖並沒有聊天的心思了。
隻閉著眼睛聽著他東拉西扯的說著,見他停了下來,問道:“汗阿瑪最近還好嗎?”
十阿哥:“天冷了,汗阿瑪把國事分給太子不少,白日也會抽時間逗一逗小十八,晚上睡的也早了。”
笑著說:“汗阿瑪說是你告訴他的,早睡早起身體好,他年紀大熬夜影響壽命。”
這話也就她敢說,要是彆人,怕是會掉了腦袋。
他提及十八阿哥,秋暖剛睜開的眼睛又閉了起來,康熙四十年,十八阿哥出生,康熙老年得子,自是喜不自勝。
秋暖卻不知是何種心情,她以為她的到來改變了什麼,但這個曆史上早死的阿哥,卻在相同的日期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