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不離婚,至少她的麵子還在,彆的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目前她要做的,是想法子保李思佳。
當天就傳出李家搬走的事。
有人感歎、有人鄙視、有人歡呼。
種什麼瓜,結什麼果。
徐子矜沒什麼表情,不歡呼也沒有落井下石,她忙著搬家。
收拾了一整天,要搬走的東西基本上收拾好了,餘下的就是床上的物品了。
時間不早了,看樣子,自家男人今晚又不回來了。
等大夥都睡了後,徐子矜進空間洗了個澡。
空間有廁所,有淋浴房,比在外麵洗方便多了。
洗頭洗澡好之後,快十點了。
倒在床上,徐子矜卻沒有睡意。
抱著枕頭,聞著枕頭上的男人氣息,她知道自己想他了。
正陶醉時,門響了。
“寒洲?”
“是我。”
徐子矜立即從床上爬起來,奔了出去。
門口的男人,一身軍裝。
豐神俊朗,眉目英挺。
一抬眼,濃濃的禁欲味和荷爾蒙氣息撲麵而來。
“檢查結束了?”
“嗯,結束了。”
“看你這表情,檢查結果不錯?”
徐子矜笑問道。
陸寒洲連連點頭:“有你的好運卡,那還會有什麼不好的?”
“媳婦,我不跟你說了,我先洗澡去。”
話一扔,把帽子和腰帶往牆上一掛,風一樣的出了門……
徐子矜:“……”
——要這麼急嗎?
陸寒洲聽不到了她的心聲,否則鐵定會說:春宵一刻值千金!
雖然沒聽到,但他就是這麼想的。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他已經撲上來了。
“媳婦兒,我想死你了!”
帶著濃濃的男人氣息,唇齒撬開她的牙關。
像餓了許久的猛獸,粗野霸道,橫衝直撞,急切地尋找那抹想念已久的甘甜。
“唔……”
徐子矜被他的霸道給震驚了!
——天啊,這是一頭餓了三年的狼嗎?
當然,也隻是愣了一下下。
震驚過後便是配合地仰著頭,小手摟上了他的脖子,任由他索取。
急促又激烈的氣息交纏著,兩人如同磁鐵的兩極,牢牢地吸附在一起。
氣氛越來越濃,陸寒洲的大手如同火種,在徐子矜的身上處處點燃……
“果然有媳婦的男人才叫男人啊。”
在一聲感歎中,徐子矜臉皮抽了抽:你是爽了,我快累死了!
——不想說話了!!!
徐子矜閉上眼睛:“我要睡了,明天還得早起呢。”
好吧。
剛才是把媳婦兒給累壞了,陸寒洲承認,剛才自己是強了點。
“睡吧。”
——早起就不用了,搬個家而已,哪能累著我媳婦兒!
帶著滿足,陸寒洲也幸福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