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1931年,東北淪為殖民地之後,除了鎮壓百姓,瘋狂掠奪資源的同時。
還對青年,少年進行精神上的奴役。
就連上學都一樣,唱歌先唱偽滿洲國國歌,再唱一遍日子國歌。
初高中本來是六年,也壓縮成四年,模仿東瀛的四二學製。
妄想把新“滿洲人”教育成俯首帖耳,由他們任意驅使的“亡國奴”。
柳龍對此深惡痛絕,解開衣服領口的扣子,坐在火爐旁邊沒什麼好臉色。
誰想到小澤太郎居然挺重視這個的,特意給柳龍打了個電話。
“柳龍君,文教部的通知看到了嗎?”
“嗨!看到了!”
“我覺得你學習一下日語很有必要,這樣才能對大日本帝國做出更多的貢獻。”
小澤太郎覺得柳龍很不錯,值得培養。
如果柳龍能學習日語,更能被他所用。
“我知道了,我一定努力學習好這門語言!”柳龍口不對心:“我會找一個很好的老師來教我。”
柳龍心說,你娘的,下次銀針治療,我給你用點狠的手段……
把你剩下的那一個腰子也紮了……
“很好!但是找老師就不用了,文教部那邊安排了一些老師,會單獨對對你們這些骨乾進行培訓。以後還會不定期考核,希望你們能夠重視。”
“嗨!”
柳龍掛斷了電話,心說破壁事還真不少。
他讓李大帽了找了本破日語書,盤著手裡的紫檀珠子,實則一直想著老趙給他說的搶奪黃金的計劃。
必須要萬無一失才行。
另外明天從東京而來,路過朝鮮的軍用專列也來了。
他明天必須去一趟憲兵隊駐地,得想辦法第一時間從收發室的瀧澤雅美那裡,拿到乾伯正彥的信才行。
否則,小澤太郎會因為他身份不確定,不讓他參加這次計劃。
那麼黃金諜情就全部落空了。
柳龍混到下午,看著下班時間到了,主動找了一趟王玉嫣。
“王小姐,忙著呢?蔡科長呢?”
柳龍披著警察的黑皮大衣,靠在門上吊兒郎當的問道。
王玉嫣笑了笑:“這兩天神神秘秘的,一直不在。說是蹲守去了。好像要抓人。”
“抓什麼人?”
“疑似地下黨分子唄?”
柳龍心裡一動,難道在新京潛伏的同誌,有身份暴露的?
不對啊,昨天見老趙,老趙壓根沒提過這件事。
柳龍想靠著王玉嫣和憲兵隊瀧澤雅美關係再近一點,微微一笑:“王小姐,晚上賞光吃個飯?看能不能把雅美小姐也喊來?”
誰想到王玉嫣莞爾一笑:“算了,你心意不誠,我今晚有事。”
這還是王玉嫣,頭一次主動拒絕柳龍。
柳龍心說這娘們,不知道有什麼事。
“我看你是想見雅美,故意拿我當幌子吧?”王玉嫣吃味的嬌嗔道。
“怎麼會,我對王小姐一片真心實意,大家都知道我這個人最專一了……”
“我呸!”王玉嫣翻了個白眼:“今天我要招待客人,不陪你鬥嘴了。”
王玉嫣站起來,主動摟住柳龍的脖子:“改日,咱倆好好真心實意一下,畢竟上次,不是身子都給你看了……”
饞人……
又吃不到……
柳龍苦笑:“王小姐,彆玷汙我的清白啊!我那是給你治療呢,就看了個背,不過真的挺美……”
王玉嫣臉紅了紅:“不要臉,算了,不和你貧嘴了,我先下班了。”
柳龍點了點頭,還真像男女朋友一樣,兩個人卿卿我我的膩味著下了班。
殊不知這一幕,被樓上廳長辦公室的小澤太郎看到。
小澤太郎思索道:“柳龍君好像再和王小姐談戀愛,這說明柳龍君是不是已經和關東軍總部搭上了關係呢?”
柳龍這邊送了王玉嫣離開。
看樣子明天去憲兵隊隻能靠他自己去偷那封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