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藥店抓了兩副藥。
回到家中,柳龍反鎖上了門。
坐在桌子前麵,靜氣凝神。
回憶起很多年前,在警察學院時期,見過的乾伯正彥的筆跡。
他麵前鋪著一張軍方專用紙張和墨水,還有一個已經蓋過東京方麵郵戳的老信封。
柳龍發動被動技能,過目不忘和博聞強識的技能,宛若曆曆在目。
柳龍以乾伯正彥的筆跡和口吻,寫了一封對自己身份的確認信。
寫好之後,柳龍打算明天藏在身上,帶進憲兵隊,把那封乾伯正彥真正的信,偷天換日出來。
這時就聽到門響了。
“誰啊?”柳龍收好信,靠近門問了一句。
“您好。”居然是個女人的聲音。
“是中央警察廳的柳龍科長嗎?”
“我是,你有什麼事?我正上廁所呢!”柳龍無語。
“哦,我是新京高等部的老師,是文教部派來的,教你學習日語的。我可以等您一會的。”
聲音不軟不硬,挺好的聽的。
柳龍回頭看了一眼房間,沒有什麼露出馬腳的地方,這才假裝打開腰帶。
準備等會把這個女的趕走就行了。
日語什麼的,他的博聞強識早就是精通。
沒必要走這個流程,應付一下就行。
“來了啊!催什麼催!煩死了,拉個屎都不讓人安心拉!”
柳龍邊打開門,邊提著褲子準備耍流氓,把這女人嚇跑。
誰知道打開門之後,穿著素色棉質旗袍,外麵裹著棉襖的女人,提著一個樸素的公文包,正驚訝的看著他。
柳龍驚了。
這不就是他朝思暮想,住在馬路斜對麵那棟蘇聯老建築裡,養花的女人嗎?
可能是有點冷,女人搓了搓發紅的鼻子,低下頭看著鞋麵:“柳科長,你其實也不用這麼著急,至少……先提好褲子吧?”
黑色的頭發,黑色的瞳孔。
她是中州人,加上可能是老師的緣故,普通話很標準。
“啊?……”柳龍低頭一看,連忙提好褲子。
放棄了耍流氓的打算。
他老臉一紅厚著臉皮:“是啊!主要是我這個人吧……太想學習進步了。老師你先請進!”
女人進來很有禮貌,沒有四處打量,坐下來之後做了個自我介紹。
“我叫趙清如,白天沒有時間,隻有晚上才能過來叨擾你。我家住在附近,離你很近,所以主動申請了對你的教學。”
女人吸了吸發紅的鼻子。
一雙水汪汪的像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睛。
皮膚白白淨淨的,穿著很普通樸素。
但是卻有一股子奇怪的魅力。
很乾淨很有氣質。
柳龍看著這個住在對麵的女人,現在就近在咫尺。
他幾乎忍不住想問,這個女人知道每天擺花是給誰看嗎?她是自己的同誌嗎?
即便不是同誌,那也是其中的一環,或者和老趙有關係的……
柳龍心裡猜測。
“柳科長,你想什麼呢?咱們現在開始吧?”
趙清如可能見柳龍發愣,小聲提醒道。
“哦哦……趙小姐太好看了,我看出神了。那啥……咱們開始吧。”
柳龍嗬嗬一笑。
趙清如對柳龍的讚美隻是微微一笑,又起了眉頭說道:“我們是教學,是老師和學生的關係,請柳科長以後不要開玩笑了。”
壞了……
看樣子之前提褲子開門的模樣,確實是沒能給趙清如留下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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