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夏槐花第二次離開這裡。
第一次離開,她並沒有任何眷戀,甚至迫切的想要離開。
這一次,卻希望有朝一日能回來。
這裡,有了她戀戀不舍的人。
溫柔的張鳳雅,穩重的淩天,還有一個冉冉的新星淩馨怡。
她不想離開,卻又不得不離開。
她不能把時間都用在等待上。
淩肅想要鏟除黑盾,不管他能不能回來,她都要沿著他的理想走下去。
隻有這樣,她才能感覺到淩肅的存在。
“停車。”
魏亭目光越過夏槐花,看向車窗外的一家粥鋪。
“槐花,你要不要喝粥?”
夏槐花扭頭,冷眼剜著他,“你什麼意思?”
魏亭溫和笑著,“你不是想喝粥嗎?外麵的粥鋪比家裡煮的要好很多。”
嗬~
魏亭現在的樣子,越來越令她作嘔。
他現在是在暗示她,要和淩家劃清界限嗎?
可笑至極!
她聲音似冰刃,直射魏亭麵門,“知道什麼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嗎?”
“魏亭,我是答應跟你走,不代表我就要和淩家撇清關係!這一點,我希望你能夠清楚。你並不是我的誰,就算到了美國,我也會靠我自己!”
魏亭依舊溫和笑著,“我知道,你一時無法接受現在的我,這些都是正常的。”
夏槐花眉心狠狠一擰,“你明不明白我在說什麼?”
“我明白的,我谘詢過心理醫生,你現在反抗,排斥的現象都是正常的。”
心理醫生……
夏槐花心裡咯噔一下,身上的汗毛都察覺到了危險。
魏亭………
變得太可怕了。
他竟然為了這件事,去谘詢心理醫生。
她並不排斥心理醫生,可她反感用醫生的角度來分析正常人。
就像一個人,**裸的扒開,被一群人研究,揣摩。
“魏亭,你這樣,讓我很厭惡。”
當初的魏亭,會想儘辦法的去掙錢,然後給她帶來好吃的。
彆家孩子沒有吃過的東西,她可以無限製的吃。
那個時候,“叔叔”是一個美好的詞。
為什麼,他現在會變成這樣?
任由夏槐花極端的暴露對他的反感,魏亭隻是溫和笑著,並告訴她,她現在的反應,都是正常的。
夏槐花想抓狂。
她重重的躺在車座上,閉上了眼睛,“我不餓,要喝粥,你自己喝。”
魏亭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像看一個叛逆期的孩子一樣看著夏槐花,“那我也不喝了,走吧。”
……
……
到了機場,時間剛剛好,上了飛機夏槐花將頭靠近窗戶,一言不發。
魏亭明顯激動很多,他熟悉的用英語問空乘人員要來毛毯等物品。
夏槐花透過玻璃看著陽城緩緩地消失在她的視線中,一切,仿若在夢裡。
漸漸的,睡了過去。
她是在魏亭的呼喚聲中醒過來的,睜開眼,睡眼蓬鬆的看著魏亭,不知今夕是何年。
魏亭被她的模樣取悅,笑出了聲,“槐花,咱們到家了。”
家?
“下去吧,到了,我帶你回家。”
曾幾何時,她的家從偏遠的山區變成了美國的富人區了?
夏槐花覺得,人生呐,真是一道無法破解的謎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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