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擺你能是不?”
“你要真能也成啊,那咱們就不用離開金陵,跑來神都這裡了。”
“哼,愣著作甚,還不快滾進來!~”
話音剛落,一頭跟野豬似得東西悶頭闖了進來。
“媽,兒聽說咱家被人欺負了,這不是想報複回去麼,怎麼您還反倒罵兒子呢?”
薛寶釵知曉哥哥的性子,也沒出聲,隻等薛姨媽去說。
“還不都怪你沒本事,你要有本事,咱家能被外人給欺負去了?”
薛大腦袋嘟囔著沒法反駁,又不好跟薛姨媽頂嘴,隻得看向薛寶釵。
“妹妹,你快跟哥哥說說是怎麼回事,哥哥我還正腦子裡有水呢。”
什麼腦子裡有水?
那叫一頭霧水!
薛寶釵苦笑著將情況說了出來。
薛大腦袋也明白了情況。
“也就是說,榮國府和舅舅家都幫不上忙?咱們無論如何都得把香菱送過去?”
“不行,說啥我也不能吃這個暗虧。”
“香菱呢?”
“她在哪?”
“哼,等我先吃了她的頭湯,再把她送過去,讓那狗肏的喝老子的洗腳水去!”
薛姨媽氣得大手朝薛蟠後背打去。
“我讓你胡咧咧,讓你口無遮攔!”
“你要想咱們薛家家破人亡,那你就作吧你!”
“連你姨媽家的表姐都...,你以為咱家這小身板能得罪的起?”
薛大腦袋悶悶不樂,其實心裡也清楚這些個事。
在金陵的時候,他不也照樣仗勢欺人麼?
隻不過,現在輪到他成了那個被欺負的,一時無法接受罷了。
雖然對香菱被送走有點惋惜,但跟自家的安危比起來,女人算得了什麼?
漂亮的女人樓子裡多的是!
隻要肯花錢,啥樣的沒有?
“好吧,既然媽你們都這麼說了,那,就按你們的意思辦唄。”
薛寶釵歎了口氣,心知不該讓哥哥出麵,但,這等拋開賈家,私下結交那真君的事,總不能還要假借他人之口吧?
可,要是哥哥去了,一時衝動起來,又得罪了人,如何是好?
薛姨媽知曉兒子心裡不高興,她又何嘗心裡舒服過呢。
然,事情總要辦的。
“寶釵啊,你之前不是說等你哥哥回來,讓他那個什麼嗎?”
薛寶釵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下了決定。
“哥哥,這回你可不能由著你的性子來。”
“說白了,咱薛家現在落敗了,不得不遷到神都來,還得寄人籬下住在這裡,為的就是有個靠山,彆讓人給欺負了。”
“可你也看見了,連賈家和王家都惹不起對方,甚至大表姐還...”
“所以,我和媽媽的意思是,準備下重注投靠這餘真君。”
“當然了,這也是在賭,賭贏了萬事大吉,賭輸了...”
輸了是什麼下場,根本不敢去想象。
薛大腦袋聽了,麵紅耳赤地跟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不行!絕對不行!”
“都被欺負到這份上了,還讓我去伏低做小,還得送上銀子求人家收下,我受不了!”
“香菱的事我可以忍一忍,這事絕對不行!”
說罷,薛大腦袋生怕被母親和妹妹的眼淚給勸說下來,直接就跑了出去。
見狀,薛姨媽先是罵了一聲,又急忙招呼下人趕緊跟著,彆讓薛蟠出什麼事。
“女兒啊,既然你哥哥不同意,這,這事要不再等等看吧?”
“你也說了,這就是在賭,賭博嘛,始終不是件好事。”
“反正咱家也還沒到山窮水儘的時候,也用不著這麼快下決心,要不,先讓人把香菱給送去再說?”
薛寶釵能怎麼辦,當然是答應了。
說白了,外麵的事還是得男人拿主意。
薛蟠再無能,他也是薛家之主,她這個做妹妹的頂多勸說幾句,根本做不了主。
或者說,薛姨媽再是嘴上罵的凶,最後可不還是得聽兒子的?
哪怕她薛寶釵的才能不比男子差,可這年頭,女人能頂什麼事?
“嗯,那,還是請璉二哥幫忙送去吧。”
不提薛姨媽二人接下來怎麼跟香菱交涉,隻說餘成這邊,剛開始就給賈府來人一個下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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