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替你問一下,這事兒還是沒問題的。”
“要是有什麼回信,我會讓人給你帶個口信過去的。”
既然說定了,王熙鳳自然不想繼續留下。
她還急著回去洗洗呢,黏糊糊的,一點都不舒服。
該死的賈璉,你特麼就死在外麵吧你!
......
“人給送回去了?”
“嗯,回去了。”
“感覺怎麼樣,夠不夠風光,有沒有衣錦還鄉那個意思?”
麵對餘成的調侃,平兒想了想,還真點了點頭。
“有是有,感覺還挺蠻不錯的,隻是,二奶奶今晚怕不是要真睡不著了。”
餘成大笑道:“哈哈,不止睡不著,可能還會罵你也說不定呢。”
“排場擺的比她還大,像她那種人,哪受得了這種落差啊!~”
平兒暗自搖頭,也沒好意思繼續這個話題。
“郎君,榮國府送過來的二姑娘,您打算怎麼安排?”
餘成歎了口氣道:“唉,算了,那也是個可憐的姑娘,就先按照秦氏她們的待遇來吧。”
“你呢,也跟她們說說,既然來了,那就是自己人,隻是,彆把榮國府那一套帶進來就成。”
平兒:“您就不打算見見?”
“二姑娘恐怕這會兒心裡正緊張害怕著呢,要是您不見一下跟她說說話,怕是她晚上都睡不好呢。”
餘成無奈地說道:“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讓人叫過來吧。”
平兒點了點頭,又突然說道:“算了,還是我親自去請好了,二姑娘可是個沉默寡言的,您多擔待。”
嗯,活在榮國府那個環境裡,不沉默寡言能怎麼辦?
“知道了,我肯定給你這個麵子嘛。”
不久,平兒領著怯生生頭也不敢抬頭的賈迎春進來了。
“二姑娘,快抬起頭來,讓郎君好生瞧瞧。”
賈迎春羞紅著臉蛋,微微欠了欠身,怯怯地抬起了頭。
呀,這,真君還真年輕,長得可好看了。
怪不得平兒姐姐要稱呼郎君,而不是老爺呢,的確得這麼稱呼才合適。
“小女子賈迎春見過真君,給真君您請安了。”
呦,不錯哦。
大美圓,你什麼時候這麼害羞了?
是不是黑化了會外向些?
要是有機會,給你找本九陰真經,練練九陰白骨爪試試,或許會彆有一番趣味呢。
“嗯,快起來吧。”
“來,坐著,彆緊張。”
等賈迎春安坐之後,餘成才繼續說道:“原本我想著你剛來,先好生安頓著。”
“但你平兒姐姐說了,說要是我不見你一麵,不給你安安心,怕你晚上都睡不好覺。”
“我呢,也想看看你到底長什麼樣,嗯,果真是美麗動人,我很滿意。”
“聽說你喜歡下棋,在棋道上頗有靈性,是嗎?”
賈迎春立馬站了起來,正要回答,又被平兒給按了回去。
“二姑娘,彆那麼客氣,郎君是個很隨和的人,你安心坐下回答就是了。”
賈迎春朝平兒投去感激的目光,又瞥了眼目光炯炯的餘成,瞬間低下頭去。
“嗯,小女子的確喜歡下棋,但不敢妄談棋道之說。”
“那你除了下棋,還有彆的喜好嗎?”
賈迎春遲疑了片刻,又低聲回了句:“看書吧。”
謔,還真是宅啊。
餘成能理解賈迎春,知曉為何她會如此的“呆”,但卻莫名地更加喜歡了。
罷了,人家才來,讓她先熟悉熟悉再說吧。
“平兒,平時沒事的時候,不,有事沒事都多帶帶迎春。”
“她既然善於下棋,那麼在謀略方麵的天賦應該不差,隻是以前都被壓抑著,沒有機會發揮出來。”
“你們下去多想想,該如何充分發揮她的天賦,有什麼需要的,你看著儘管安排就是了。”
平兒嬌笑道:“呦,郎君看人還真準,見第一麵就了解二姑娘的能耐,妾身以前都沒注意到這點呢。”
“您放心,二姑娘啊,妾身一定給您照顧周到了,絕對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隻是,名不正言不順的,二姑娘在府裡總不能沒個名分吧?”
餘成哈哈大笑道:“哈哈,你啊,還真是夠念舊情的。”
“行,那,選個良辰吉日,算了,就明兒個吧,讓人給迎春開臉。”
“咱們府裡也還沒熱鬨過呢,正好一起熱鬨一回,給大夥也發點賞錢什麼的,都高興高興。”
平兒故作驚訝地說道:“郎君,看來您還真是鐘愛二姑娘啊,這回居然這麼為二姑娘著想?”
“妾身等姐妹可從沒有這個待遇呢。”
餘成知曉平兒的用意,她可不是在吃醋,而是為了寬慰賈迎春,讓她能儘快融入進來。
“哎哎哎,彆酸了,我這不是看迎春太靦腆了嘛,怕被下麵的人給小覷了去,總得給她撐撐麵嘛。”
“彆忘了,之前我還特意給你撐場麵呢。”
平兒拉著賈迎春的手笑道:“二姑娘,哦,改明兒個得叫迎春姨娘了,真是羨慕你啊。”
“瞧,郎君可真夠喜愛你的呢,特意給你撐麵,回頭其他姐妹知道了,非得羨慕死你不可呢。”
果不其然,原本還有些緊張的賈迎春突然變得害羞起來,眼中也流露出一抹笑意來。
雖然她隻被當做是個妾,但郎君很溫柔,也很體貼,想來應該是個好歸宿吧。
賈元春絕對不會承認,一切都是因為顏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