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第二十七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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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有,因為許天璽在樓梯上悄悄說了些話,許婉心撲通一聲,跌倒了。

手撫著胸口,她就在樓梯上哭了起來。

榮老板也要下樓梯,但看到許婉心失態,聰明人嘛,又悄悄躲回去了。

許婉心坐在樓梯上,喃喃的說:“怪不得!”

又問:“天璽,還能找到那個人嗎,我要親手宰了他!”

許天璽說:“孫琳達和黎憲相互指證了雇人的事,那個人,我已經派人去找了。”

許婉心顫抖:“多高的律師費我都掏,把他關起來,讓他坐牢!”

蘇琳琅正豎耳聽著,小冰雁忽而手指,蘇琳琅一看,賀樸鑄正在對著門口的旗袍模特嘗試踢腳,神龍擺尾,可非但沒成功,一個屁股墩兒,跌地上了。

一屁股爬了起來,他說:“阿嫂,說話算話,下周二的家長會你可彆忘了,而且一定要穿旗袍,就像剛才那樣踢。”

蘇琳琅摸摸小冰雁:“你要開家長會也可以告訴阿嫂,阿嫂幫你去開。”

小冰雁驕傲的點頭:“當,當然!”又說:“接,接我放,放學!”

她還小,才讀幼兒園,小朋友們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玩遊戲,沒有哥哥學校裡那麼複雜的人際關係,當然也不會受欺負。

相比之下,小冰雁更願意阿嫂偶爾接她放學,就在校門口踢,踢給老師和小朋友們看。

許婉心在樓梯上已經整理好心情了,下得樓來,見蘇琳琅跟兩個孩子玩的很歡,心裡是喜歡兒媳婦的,也很愧疚當初對她太苛刻,但也隻說:“等旗袍裁好了你看,三個款,保證都是適合你的。”

尺寸量過了,版也定好了,等做好,榮老板會親自送到醫院幫她試穿的。

當然,價格肯定不便宜,蘇琳琅瞄了一眼價格單,三件旗袍就花了五位數。

上了車,許婉心坐在後麵,長籲短歎的。

兒媳婦不好過問婆婆的事,在車上蘇琳琅就沒說什麼。

先送他們回賀家大宅,許天璽也要順路去見表哥,她正好問問事情的內幕。

許天璽算她最忠誠的小迷弟了,當然無有不說。

不過也要叮囑蘇琳琅,切不可再告訴任何人,然後感慨說:“我姑呀,就是太善良,太清高,太不懂得對付小

人了!”

卻原來,許婉心是賀氏的藝術顧問,監管公司外在形象,品牌LOGE,酒店的軟裝與藝術布局,大樓的外型與美觀,當然,也負責采購各種書畫,藝術品。

所以一直以來,她交往的都是藝術界人士。

就在六年前,她跟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藝術家一見如故,也很欣賞對方的畫作,於是采購了對方大量的藝術作品用來裝飾酒店。

但偶然間,她在國外看到那個畫家的畫,署名卻不是他,而是一個丹麥人。

賀氏要做的是全球化的高端連鎖酒店,當時正準備在倫敦開店,而一旦掛摹品,或者侵權的畫作,那是很掉價的,一旦被舉報,國際酒店連鎖協會還會開除他們。

許婉心心地善良,於人也從不設防。

回港後,她喊來那個畫家,先私下問,看是怎麼回事。

而畫家打著證明自己的名義,就把許婉心帶到了他的畫室,說要當麵作畫。

但就在對方做畫時許婉心睡著了,等她醒來,對方已經畫好了。

許婉心一生交往的都是正人君子,沒往齷齪處想,而且看到對方當麵畫的畫跟他賣給酒店的完全不在一個水平,就宣布從此不合作,然後離開了畫室。

原來購買的畫,她也全部予以銷毀處理了。

大概過了半月左右,她四度懷孕,懷上了小冰雁。

而就在她孕期,那個畫家乾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他給賀章寫信,說自己在跟許婉心談戀愛,還寄給賀章一些倆人一起聊天,吃飯,甚至更露骨的照片。

甚至還宣稱小冰雁是他的孩子,然後其人就消失了。

賀章夫妻是怎麼談的沒人知道,但事情他們瞞了,瞞的滴水不漏。

不過許婉心從此退出公司,吃齋念佛了。

賀章倒也沒有提離婚,小冰雁也是賀家小姐,而且他試圖挽回過多次,就在賀樸廷大婚前還專門去跟妻子破冰,想著往事一筆勾銷。

但許婉心畢竟是個藝術家,接受不了一個大陸來農場兒媳,就拒絕了。

那是件事關小冰雁身世的事,也是一件一直被瞞的滴水不漏的往事。

直到今天,直到黎憲和孫琳達在警署相互扒皮,許天璽才知道這件事,也才知道姑媽遁入空門的原因

更可恨的是,那個畫家其實就是黎憲和孫琳達雇的,畫也是他們從國外高價買來的,所以他們早在六七年前就已經聯手,籌劃著要奪權了。

講完,許天璽感慨:“港府大把的富商三妻四妾卻生龍活虎,我姑父最專心了,對我姑一心一意,卻落得那樣的下場,阿嫂,你說是不是好人不長命?”

賀章夫妻的恩愛在港府是鳳毛麟角的存在,卻生生被人離間。

要是公公就此離世,試想,婆婆的內心得有多痛苦。

蘇琳琅問:“事情能壓住,媒體不會胡說八道吧?”

八卦媒體最喜歡胡寫了,而許婉心在書裡,就是兒子被綁後受了刺激沒的。

她被一個渣男迷暈,不管有沒有事,要上了報紙,她的名聲可就毀了。

這在如今,叫蕩.婦羞.辱。

許天璽點頭,又說:“事關我姑媽,我一定要找到那個王八蛋!”

黎憲和孫琳達已經被判刑了,但還有那個騙子畫家,也得找出來,讓他坐牢。

車載電話響了起來,許天璽接了起來,聽完,掛了又說:“阿嫂,告訴你件喜事,剛才黎憲用筆把孫琳達一隻眼睛給捅瞎了,這個得要告知媒體,我要讓全港人知道他們的慘狀。”

又忍不住歎氣:“你說我姑一家造了什麼孽,要碰到孫琳達這種人。”

蘇琳琅也感慨,心說怪不得連蟲子都不敢捏的婆婆會恨的想要殺人。

試想,被一個男人潑了臟水,然後對方跑了。

她一個清高的藝術家,想不到背後會那麼的複雜,就選擇了遁入空門。

怕家中事傳出去不好聽,公公也選擇了沉默。

但那正是孫琳達和黎憲想要的。

二十年圖謀,他們潤無細無聲的離間賀家,然後趁虛而入,一招致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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