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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才五更天,天還沒亮呢,於天任便又一次遇見了四鳳。
冤魂纏腿,怎麼就甩不掉她了呢?
於天任有些尷尬,可是路就那麼寬,他想躲都沒地方躲。
“這、這麼早。”於天任隻能沒詞找詞,好多少能化解一些尷尬。
“我昨晚在娘家住的。”四鳳柔聲細語地說:“昨兒三鳳鬨脾氣,怎麼哄也不行,老太太氣得沒轍,托人把我喊了回來,我索性就在娘家住下了,回去也是遭罪,倒不如在娘家住著得好,起碼能睡個安穩覺。”
“那乾嘛不多睡會兒?”
於天任順嘴說出這句話後,立馬後悔了起來,埋怨自己不該跟一個有夫之婦說這種帶有曖昧語氣的話來。說到底,他心裡還是裝著四鳳。他放不下,割舍不掉,依然疼愛著她。
佛經有雲:看破,放下,自在。
於天任既不能看破,更不能放下,故而不能自在。
“醒得早,出來透透氣。”四鳳莞爾一笑,“哥,我很久沒有吃你的炸糕了,我今兒嘴饞,特想吃。”
“好!”於天任竟不知為何激動起來,“待會兒你就過去,炸好的頭一個,我單獨給你留著。”
“嗯。”四鳳咬著唇,略顯羞赧,有些扭捏,更多的則是因欣慰而露出的喜悅之色。
四鳳把路閃開,於天任從她麵前走了過去。也許是天黑看不大清楚,又也許是路太窄錯不開身,於天任的胳膊不經意在四鳳高高隆起的兩個小山包上蹭了一下。
四鳳輕輕嬌喘一聲,似是十分享受這不經意間產生出的快感。
於天任則如同被蠍子蟄了似得,整條膀子打哆嗦不說,連帶著整個人都不自在了。
他這才發現,四鳳跟過去真得大不同了。
過去的四鳳,興許是吃得不夠飽的緣故,那地方像兩個蒸餅兒,儘管也很軟糯,但並不臌脹。
而今的四鳳,那地方像極了山東發麵大饅頭,軟到極致不說,更像是“發”過了頭,臌脹得都快把夾襖撐破了。
這一切都是拜芶雄所賜,芶雄不但讓四鳳足吃足喝,他的那雙小蒲扇一樣的大手,一定沒少了在四鳳的身上“和麵”。要不介,四鳳也絕對不會出落成如今這般要哪兒有哪兒的俗世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