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山田副隊長不知道嗎?在我休假的期間,隊長特意去到第十三番隊打聽我的消息,據說是有事要找我。
不會吧?山田副隊長竟然不知道這碼事?”
東野秀一含笑望著山田清之介說道。
“我……”
山田清之介陰沉著臉色,隔著老遠,東野秀一似乎都可以聽見對方咬牙切齒的聲音。
“隊長有事沒有必要都通知給副隊長,而且能讓隊長親自去找你,也未必見得是好事!”
山田清之介試圖給自己挽尊。
殊不知,某種程度上,他也算是挽對了。
“那麼能不能請山田副隊長借個道,我一大早起來,就是想要早點去見隊長,好看看隊長找我究竟有什麼事。”
......
山田清之介死死盯著東野秀一,半晌,他才不情不願地將身體側過去,讓出半個身位,好使東野秀一通過。
本來東野秀一還想跟山田清之介說聲謝謝。
不過在經過後者身邊之時,他覺得還是算了,不要再繼續刺激山田清之介了,否則其腦子一熱,說不定真將被逼反了,那東野秀一就是給自己添麻煩了。
隻是當東野秀一來到卯之花烈的隊長休息室時,並未在這裡見到卯之花烈,一直又等了將近半小時,卯之花烈才姍姍來遲。
“你回來了?”
進門,卯之花烈取下掛在脖頸處的長條棕色圍巾,語氣柔和地說道。
“嗯,隊長,二番隊的夜一隊長想要我去她們二番隊,但是我拒絕了,可能夜一隊長覺得我不給她麵子,因此強行拉著我去了二番隊,教育了我一番,我受了不小的傷,直到傷勢痊愈了之後我才回來。”
東野秀一簡單地描述了一下自己回來後這幾天的遭遇,九成真,一成假,基本上是不會被發現破綻。
“這樣嗎?辛苦你了,秀一。”
卯之花烈走到窗邊,一邊打理著她養在這裡的花朵,一邊回複道。
從語氣中根本聽不出卯之花烈有任何問責的意思。
是在比耐心嗎?
東野秀一深吸一口氣。
他知道藍染對於卯之花烈的分析應該是八九不離十,卯之花烈現在就是沒有證據,隻是單純的對他有所懷疑。
因此卯之花烈的處理方式與五番隊隊長平子真子如出一轍,都是打算將可能的威脅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兩人都是嘴上不說,心裡懷疑。
“如此之外,我還有一件事想要向隊長彙報!”
東野秀一此話一出,卯之花烈伺弄花朵的動作瞬間停下,繼而轉身望向前者,“說吧~”
“經過與夜一隊長的戰鬥,我發現我的靈壓似乎突破到了隊長級......”
是的,即便是要向卯之花烈攤牌,那也不是就隨隨便便編個理由糊弄過去的,這種事情藍染雖然沒說,東野秀一自己也知道必須有一個合理的理由才行。
否則直接對卯之花烈說,自己藏了拙,其實早就有了隊長級的實力了,那隻怕會坐實他在卯之花烈那裡的懷疑。
畢竟本來東野秀一他就有嫌疑在那裡,現在如果又自曝出隱藏實力,那要說原來東野秀一沒鬼,東野秀一自己都第一個不信。
於是昨天晚上翻來覆去,東野秀一才找到了這麼一個至少表麵看上去,還算合理的解釋。
恰好的是,他那天和四楓院夜一切磋的最後,他記得自己的確是沒忍住,短暫地釋放了自己的真實靈壓。
這樣一來,哪怕卯之花烈去四楓院夜一那裡求證,恐怕也沒辦法發現什麼端倪。
另外一邊,卯之花烈鄭重了目光,緩緩說出了三個字,
“隊長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