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誰?!”
溫寧推開門被嚇出一聲尖叫。
第二天早上,推開門就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蹲在菜地邊刷牙,溫寧差點沒被嚇尿。
“彆喊,是我。”
周立安含一口水,在喉嚨裡咕嚕咕嚕,然後“噗”的一下吐出來
“你怎麼回來了?是出什麼事兒了?還有,你回來怎麼不說一聲,冷不丁的看到個人,還以為家裡進賊了呢。”
溫寧拍了拍胸口,安撫噗通噗通亂跳的小心臟,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雖然氣他嚇人,不過溫寧還是很擔心他,這才回部隊一個月就又回來了。
周立勳輕描淡寫,“帶隊去參加軍區比武大賽,成績不錯,賀師長給放了三天假。”
溫寧星星眼,“真的啊,周立勳你太厲害了!”
她還記得周立勳和李翰軍就是在比武大賽的時候認識的,不過那時候兩人是參賽者,現在周立勳變成了帶隊的人了。
周立勳的尾巴瘋狂搖晃,不過臉上依舊風輕雲淡,“還行,還要繼續努力。
早餐給你熱好了,洗漱吃早餐去吧。”
隔壁的李翰軍聽了溫寧的尖叫不厚道地笑了起來,一掃心中的鬱悶,哈哈哈,有媳婦兒怎麼了?半夜回家還不是得孤零零一個被窩。
中午,兩人是回小樓房吃飯的,得知周立勳回來,季雲高興壞了,溫寧還把院子裡咯咯咯下蛋的老母雞提了回去。
不過被季雲攔下來,昨天的豬油渣還好多,五花肉也還有一半呢,吃這兩樣就行,沒必要浪費一隻下蛋的母雞。
“這隻雞天天下蛋,一天一隻雞蛋呢,殺了怪可惜的,一會兒提回家去。”
於是老母雞又有驚無險地躲過了一招,也許是知道主人天天想著要殺了它吃肉,它更賣力表現自己。
每天下蛋之後都使勁兒撲騰著翅膀,咯咯噠,咯咯噠叫喚個不停,好像在說
看,我多厲害,留著我才是長久之計,隻要把我留下來,雞生蛋、蛋生雞無窮無儘。
老母雞雞生艱難,我儘力了。
今天早上八點,建築隊來了,開著幾輛車拉著建房子用的工具以及幾車人。
周廠長帶著廠領導親自迎接建築隊的主要負責人,周廠長對建築隊的到來表示熱烈歡迎,然後帶著建築隊的領導去會議室接待。
就這樣,建築隊在機械廠所有人的期待中開始動工。嗯,一切從除雜草開始。
這個建築隊不愧是龍城最好的建築隊,工作效率不是一般的高。
中午,隻一上午的時間,一大片雜草叢生的地被整的光溜溜的,機器在上麵回來進出。
能分房的和不能分房的職工,下了工之後都跑到警戒線處看熱鬨。
不能分房的心裡既羨慕又心酸,能分房的職工們更是跟打了雞血一樣,好像明天就能住上新房子。
現在機械廠的職工們,每天最熱衷的事兒就是下班之後跑到警戒線看新樓房的進度,每天都有聊不完的話題。
於此同時,遠在滬市的時美蘭經過著急而又激動的等待,終於等來了溫寧寄給她的信。
拿著厚厚的信封,時美蘭的心和手一樣同步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