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頭一看眾人都看著,索性把想心裡話都說了出來“可我這樣做,不是想去騷擾春嫻妹子,我……我是喜歡她啊。
周圍人一聽,有些發出了驚訝的聲音。
李老頭六十多快七十。
楚春嫻也就快六十的樣子。
某種程度上來說有點老劉吃嫩草的感覺,雖然這個草已經不嫩了。
李老頭一看周圍人指指點點,老臉一橫“怎麼?我一個老頭子就不配喜歡人了嗎?我老伴走得早,這麼多年來我都是一個人。
春嫻妹子的男人也去得早,這麼多年都是春嫻妹子一個人在家裡。
難道我就不能跟春嫻妹子搭個伴過剩下的時間?”
“你們說春嫻妹子是寡/婦,說彆人不檢點,我聽在耳裡急在心裡,要不是顧及我兒子的名聲,我都能你們吵起來。
現在我老臉不要了!今天有什麼話我一次性都說出來。
你們一個個老娘們跟春嫻比比?
誰能比春嫻有涵養,誰能比春嫻有氣質?
照我說那些大城市回來的年輕姑娘都比不上春嫻。”
楚春嫻雖然五十歲往上,但是風韻猶存。
加上自己喜歡做衣服,打扮的也是漂漂亮亮的。
任飛回來她高興,穿上一身青花瓷旗袍,更顯氣質韻味。
往人群裡一站,是個男人都會多看兩眼。
隻是落到一些大娘大媽眼裡就是赤果果的嫉妒。
李老頭當著眾人掛楚春嫻,也讓楚春嫻紅了臉“誒,都幾十歲的人,快彆說了。”
李老頭反正都豁出去了“我就要說,今天該說都說,以後咱什麼都不說了。
你們那些對春嫻妹子指指點點的人,有什麼資格?
這些年春嫻妹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從來不去八卦看熱鬨。
我真不知道你們那些風言風語哪來的?
說不檢點,比你們這些趁著家裡老頭子不在,在菜地裡跟其他老頭子打情罵俏的老女人檢點多了!”
“任飛小子,老頭子我那天喝醉酒了,一時犯糊塗,才忍不住去你家門口給春嫻說了說心裡話,現在想起來都後悔。
你讓我道歉是應該的,畢竟因為這個事情,又有很多人戳你母親的脊梁骨。
春嫻妹子,當著大家的麵,我給你道歉了!
是我的錯!
任飛小子,你滿意了不?”
李老頭正色看向任飛。
任飛也沒想到居然鬨這麼一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李正陽也神色古怪,連忙問道“任飛,我爸已經道歉了,你滿意了嗎?”
“道歉了就算了,我沒想到其中有這個緣由在。”
任飛一時間也有些尷尬。
李老頭這時候也補了一句“正陽,你在鎮上當官是要給鎮上的百姓做好事,不是讓你亂用私權,這個事情本來就在我,不準因此去找任飛的麻煩。”
“爸,這個你放心,我自然不會,隻是現在……”
李正陽一看,邀請的客人到了場鎮口,都下車了。
而且現在他們已經注意到了這裡。
李正陽眉頭一皺嗬斥到“行了,都散了,今天有客人來都注意點!
任飛你帶你媽回去吧,彆給我惹是生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