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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亮劍當戰狼
太嶽山,三八六旅旅部兼太嶽縱隊司令部。
旅長道:“參謀長,工廠的選址工作搞得怎麼樣了?”
正在翻閱資料的參謀長忙道:“旅長,彆提了,為這事我腿都跑細了,我以前是真沒發現,辦幾個工廠居然比打仗還累。”
“術業有專攻嘛,搞經濟畢竟不是我們的專業。”
旅長擺擺手說道:“萬事開頭難,隻要開了頭,後麵的推進就簡單了。”
“旅長,放心吧。”參謀長說道,“反正這幾個月也不會有大的戰事,我就把這個當成參謀部的主要工作來抓。”
“質詢電?”參謀長說道,“我的天,李雲龍這小子又闖什麼禍了?”
旅長奇道:“參謀長,我都沒說什麼事,你怎麼就猜到是李雲龍這小子闖禍?”
“這不是明擺著的麼。”參謀長道,“最近咱們三八六旅也沒跟晉綏軍起衝突,就隻有李雲龍跟晉綏軍、中央軍起衝突,所以不是李雲龍還有誰?”
兩人正說話之間,一個通訊兵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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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通訊兵遞過來的電報,旅長的臉色瞬間變了。
眼睛看著參謀長,旅長道:“這是二戰區長官部的質詢電。”
停頓了下,又道:“參謀長,你立即給李雲龍他們仨各發一個電報,要求他們就黑雲山土匪襲擊晉綏軍獨一旅之事做出解釋。”
“是!”參謀長道。
……
旅長說道:“那你可就錯了,這次不光是李雲龍,還有丁偉跟孔捷。”
“啊?”參謀長臉色微變道,“連丁偉和孔捷都卷到這件事情裡了?”
“至少二戰區長官部是這麼說的。”旅長甩了甩手中的電報,又道,“至於是不是事實那就有待於查證。”
“我看看。”李雲龍一伸手接過來。
掂量兩下,又道:“這玩意可比鬼子的九二式重機槍輕多了。。”
關大山道:“是要比鬼子的九二式重機槍輕得多,九二式重機槍有五十多斤重,勃郎寧重機槍就隻有三十斤。”
在臥虎鎮,新二團一營營部。
關大山很輕鬆就將一挺m1917型勃朗寧重機槍抱進指揮部。
“團長,丁團長,李團長你們看。”關大山道,“這是獨立大隊剛繳獲的美式m1917勃朗寧重機槍。”
“管他呢。”李雲龍道,“隻要能拔膿就是好膏藥。”
“這倒是。”王野說道,“m1917雖然是一戰時期的老古董武器,可是相比鬼子的九二式重機槍卻還是優勢明顯,尤其是他的金屬彈鏈供彈,在火力延續性上要比九二式重機槍的保彈板強多了。”
丁偉又道:“關參謀長,那批山炮呢?”
“輕這麼多,我看看。”丁偉又把重機槍接過去。
掂量了兩下,又說道:“還真是,咱們的部隊要都能裝備這樣的重機槍,在不減弱火力的前提之下,機動性可以提升一大截。”
王野說道:“據我所知,這已經屬於被淘汰產品,可見漂亮國也是雞賊,把一戰時期淘汰下來的老古董武器援助給國民政府。”
通訊兵道:“團長,旅部剛發來急電。”
“給我吧。”關大山接過電報,看了一眼道,“團長,旅長讓我們解釋清楚黑雲山土匪伏擊晉綏軍的事。”
“旅長果然還是發電報來問了。”
關大山道:“山炮的目標太大,太紮眼了,就沒敢拿回臥虎鎮。”
孔捷說道:“老丁,這是我吩咐的,這事咱們可以乾,但是絕對不能說,至少表現上不能讓人挑出理。”
正說話間,一個通訊兵匆匆走進來。
孔捷對關大山說道:“就這麼回複旅部。”
“是。”關大山答應一聲,轉身匆匆離開。
孔捷又道:“警衛員,再拿一瓶地瓜燒來。”
孔捷說道:“老丁,老李,估計你們也收到電報了。”
“怕什麼。”李雲龍說道,“事情是黑雲寨的土匪乾的,跟我們又沒關係。”
丁偉也道:“就是,老孔你就實話實說,這事跟我們沒任何關係,不過作為友軍,我們可以出麵調停。”
參謀長拿著電報找到旅長,說道:“旅長,李雲龍他們給回複了。”
旅長頭也不抬的問道:“電報我就不看了,你就告訴我他們是怎麼說的?”
參謀長道:“他們都來電說事先並不知情,孔捷更是主動表態說願意調停晉綏軍獨一旅與黑雲寨土匪之間的矛盾。”
警衛員又拿來一瓶地瓜燒,還有一筐花生。
……
太嶽軍區。
參謀長笑著走了。
……
陝北,秋林鎮,二戰區長官部。
旅長說道:“那就這樣回複戰區長官部吧。”
停頓了下,旅長又道:“如果長官部仍舊有疑問的話,可以派調查組前往調查,又或者從晉西抽調晉綏軍主力前往黑雲山清剿謝寶慶,我們三八六旅保證不會乾預,而且還會讓新二團讓開通道,如有需要,還可提供一定援助。”
“行,我這就給戰區長官部回電。”
楊貞吉打開文件夾翻開電報念道:“二戰區長官部:經我十八集團軍一二九師三八六旅政治部縝密核查,發現此事確係黑雲寨悍匪謝寶慶所為。”
“謝寶慶匪部雖曾短暫接受我三八六旅新二團收編,然現已脫離新二團之序列,與我三八六旅已經沒有了任何關係。”
“唯,若長官部有需要,我三八六旅新二團可出麵調解雙方矛盾。”
閻西山剛將陳布雷一行安頓好,回到辦公室坐下還不到一分鐘,情報處長楊貞吉就匆匆走了進來。
“總座,八路軍回複了。”楊貞吉恭聲說道。
“噢,是嗎?”閻西山放下茶盞,沉聲問道,“他們怎麼回複的?”
“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閻西山生氣的大吼道,“這是一推二六五?這是在嘲諷我們對付不了晉西北區區一夥土匪?”
楊貞吉默然,你衝我發火能有什麼用?
閻西山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說道:“楊處長,我不是衝你啊,你不要介意。”
“長官部若是有意進剿謝寶慶之匪部,我三八六旅新二團亦可讓開進山之通道,並提供必要幫助。”
“嘭!”
閻西山一掌重重拍在茶幾上,險些把茶壺拍落在地。
停頓了下,楊貞吉又道:“總座你彆忘了,黑雲山事件的起因是因為給養,現在不僅獨一旅吃了大虧,便是這批給養也沒能送到獨一旅官兵的手中,也就是說獨一旅的官兵仍麵臨著斷糧的危險!”
閻西山聞言便愣在那裡。
楊貞吉輕歎一聲,又道:“如果給養遲遲運不進去,在河源縣城又征不到糧食,那麼獨一旅的口糧問題該怎麼解決?”
“卑職倒沒什麼。”楊貞吉擺擺手說道,“隻是,總座,獨一旅這個事有些麻煩,三八六旅擺明了是假借土匪之手,報複獨一旅和獨九十四旅此前搶占河源縣城及福安縣城,所以我擔心這僅隻是第一步,接下來還有後續行動。”
“甚意思?”閻西山道,“八路軍還真有膽子公然動手?”
“公然動手肯定不至於。”楊貞吉搖頭道,“但是軟刀子殺人卻很有可能。”
可是現在,國民政府已經停發了八路軍的全部經費,也就沒了抓手。
楊貞吉其實還有句話沒有說出來,因為怕傷了閻西山的自尊和顏麵。
楊貞吉其實想說:晉綏軍如果擁有足夠的實力,那就根本不必跟八路軍多說廢話,三八六旅可以睜眼說瞎話,他們晉綏軍也能拿實力說話,直接調重兵掃平黑雲寨和謝寶慶,讓八路軍三八六旅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