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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上得來終覺淺。
要在水腰山修建一座真正的要塞,光靠地圖肯定是不行的,因為無論是北洋時期繪製的地圖,還是日軍旅行參謀繪製的地圖,都不可能把水腰山一帶的地形繪製得足夠精確,所以他們肯定還要對水腰山進行精確測繪。
“你們兩個,就留在山下搞測繪。”
王野讓陳銘曆和馬源留在山下測繪,
他自己則到附近老鄉家要了一包爐灰。
王野打算爬到水腰山的山頂上去觀測附近的地形全貌。
徒手攀岩最好用滑石粉,但是王野根本找不到滑石粉,就隻能用爐灰替代,好在水腰山懸崖的攀援難度並不是很高。
拿一個小布兜裝好爐灰,王野扛起麻繩就往峭壁走去。
看到王野徑直走向峭壁,陳銘曆和馬源先是有一些懵,不知道王野想乾嗎,直到王野伸手攀住峭壁上的岩縫往上爬,才驚醒過來。
“不是,王隊長你乾嗎?”陳銘曆失聲叫道。
馬源也難以置信的問道:“你不會是打算徒手爬上去吧?”
“對啊,我是打算徒手爬上去啊。”王野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兩人,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不是,你是不是瘋了?”
馬源道:“這麼高的懸崖你也敢爬?”
“是啊,摔下來怎麼辦?”陳銘曆也道,“你不要命了?”
“懶得理你們。”王野再懶得多說,直接就摳著岩縫往上攀爬上去。
“誒,誒誒誒,你還真要往上爬啊?快下來,趕緊下來。”陳銘曆和馬源急得跳腳,“你就算是想證明自己,也不用這個樣子吧?”
合著兩人還以為王野是想要證明自己的能力。
就在兩人大呼小叫之際,王野卻已經蹭蹭蹭的爬了上去。
轉眼間,王野便已經爬到四五十米高,這下陳銘曆和馬源就不敢喊,唯恐驚著王野,然後摔下來就完逑了。
不過陳銘曆他們兩個的擔心純屬多餘。
因為水腰山的懸崖雖然陡悄,局部甚至還是往外傾斜的,但是山體已經被高度風化,所以遍布著大量的岩縫以及落腳點。
這種峭壁對於專業的攀岩者來說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難度。
隻用了一個多鐘頭時間,王野便爬上一百多米高的崖頂,然後從崖頂往上就是緩坡,隻見坡上長滿了鬆樹。
這些鬆樹很粗,但很矮。
這就是大自然的神奇處。
順著緩坡繼續往上爬了差不多百多米,終於爬到了山頂。
水腰山是方圓幾十裡的最高峰,所以山頂的視野非常好,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大夏灣、總部醫院甚至更遠處的陳家峪。
王野便拿出本子和鉛筆準備繪製地圖。
站在水腰山主峰往下看,發現水腰山其實跟月球上的環形山很像,隻不過月球上的環形山是整整齊齊的一圈,但是水腰山卻已經被風化得參差不齊,尤其是東南方也就是靠近大夏灣那一側,已經被風化殆儘,出現了一個近百米寬的大缺口。
缺口的兩側有兩個山頭,就是王野打算掏空了修要塞的那兩座山。
此外在水腰山的西北方,也就是王野腳下這座主峰側麵,也有一個缺口,這個缺口隻有十幾米寬,兩側都是近百米高的懸崖峭壁,這個便是一線天。
這個一線天,就像是被天神拿著刀在環形山上劈了一刀,劈出一道小縫,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就是這麼牛。
水腰子兵工廠就隱藏在這座環形山內的西南邊的崖壁下。
這裡的崖壁有一個往外的傾角,正好可以擋住風雨侵襲,同時也可以擋住日軍轟炸機的轟炸,這個地形真可謂是得天獨厚。
所以王野是真佩服副總參謀長的眼光。
這樣一個隱蔽而又險要的地方都能讓他找到。
如果有足夠的水泥及鋼筋等建築材料,分彆在西北方的一線天以及東南方的缺口處修建一座要塞,隻需一營的兵力,就能擋住上萬鬼子!
鬼子除非調來150以上口徑加農炮,否則彆想打進來。
可惜,王野手上既沒有水泥,也沒有足夠的鋼筋、木料等建築材料。
所以,還是得開動腦子,利用現有條件,儘可能的構築相對堅固的防禦工事。
王野舉起望遠鏡,慢慢掃視整個環形山,忽然發現西南方的半山腰,也就是兵工廠所在區域的頭頂有個岩洞。
這個洞雖然不深,但是麵積卻著實不小。
瞬間,一個主意便浮現在王野的腦海中。
……
太原,第1軍司令部。
山本一木大步走進筱塚義男的辦公室,啪的收腳立正道:“司令官閣下!”
筱塚義男擱下手中毛筆,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疲憊的說道:“大將閣下還有宮野君上午離開的時候,為什麼不來送行?”
山本一木眉頭一皺說道:“司令官閣下,我的職務是特工大隊的大隊長,而不是儀仗隊的大隊長,所以迎來送往不是我的本職工作。”
筱塚義男聞言一窒,卻又挑不出什麼錯來。
“我們先不說這個。”筱塚義男擺擺手,又道,“山本君,你的機會來了。”
山本一木目光一凝,沉聲道:“司令官閣下是說,大將閣下已經認可了我的戰法,並準備在華北戰場大力推廣?”
“暫時恐怕不會推廣。”筱塚義男搖了搖頭說道。
“為什麼?”山本一木說道,“是我的特種戰法還存在什麼疏漏之處嗎?”
“並不是。”筱塚義男擺手道,“其實你也應該很清楚,帝國陸軍界曆來頑固守舊,對於新的軍事理論或戰法往往反應遲鈍,讓那些頑固守舊的家夥接受你的新戰法,可能還需要事實的佐證才行。”
“事實的佐證?”
山本一木皺眉問道:“什麼意思?”
筱塚義男說道:“宮野君提出來,從華北方麵軍的各個師團、旅團挑選一批精英,前來山西戰場現場觀摩你倡導的特種戰法。”
“納尼?現場觀摩?”山本一木愕然道,“怎麼觀摩?”
筱塚義男無奈說道:“就是將觀摩團送到戰場的前沿,然後由你們特工隊在觀摩團的數百名陸軍精英的眼皮子底下打一場特種作戰,最好是重創甚至摧毀八路軍的總部機關,籍此證明你提倡的特種戰法是行之有效的。”
筱塚義男的一張臉便立刻垮下來,說道:“司令官閣下,恕我直言,這不是作戰,而是表演!隻有東京都的藝伎才會表演,我們特工隊是作戰部隊,隻會打仗不會表演!那些所謂的陸軍精英想要看表演,完全可以去吉野家看慰安婦的表演!”
“八嘎!”筱塚義男勃然大怒道,“山本君,注意你的言辭。”
“哈依!”山本一木猛一頓首道,“司令官閣下,我無意冒犯您的尊嚴,但是……”
“沒有但是。”筱塚義男冷然打斷山本一木道,“山本君,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你如果真的希望特種作戰能成為華北戰場的主流作戰方式,又何必糾結這是表演還是實戰?隻要你心中沒有表演,這便是實戰而不是表演。”
山本一木聞言有些意動,又說道:“但是,我們無法保證觀摩團的安全。”
“觀摩團的安全不用你們來負責。”筱塚義男一擺手道,“第9旅團將會負責觀摩團全體成員的安全,你們特工隊隻需專注做自己的事。”
山本一木道:“就隻有第9旅團配合作戰嗎?”
筱塚義男道:“除了第9旅團,還有第4旅團。”
“這樣的話,我還有一個要求。”山本一木道,“第4旅團、第9旅團的行動必須圍繞我們特工隊的行動,也就是說必須接受我的直接指揮。”
“當然。”筱塚義男道,“特種作戰你才是行家。”
山本一木道:“這樣的話,我或許可以勉力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