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作為中華傳統社交禮儀中不可或缺的一項重要社交工具,有著很重要的作用,但也有著很大的缺點。
吳世不好飲酒,也不善飲酒。因為喝酒住院,他對酒的厭惡再次增加,憑吳世的聰明才智,他已得知夏澈有意給他難堪,可奇怪的是夏澈是怎麼知道吳世的行蹤的呢?
吳世的疑惑並沒有在短時間內得以解開,但是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時間過得總是飛快,轉眼間到了正月二十三,西安大學迎來了開學的日子。無論是久彆重逢的好兄弟,還是小彆勝新婚的小情侶,見了麵都顯得格外興奮,學校周圍的飯店,自然也就熱鬨了起來,因為學生們都在忙著聚餐,忙著敘舊。
假期發生的事,吳舒二人自然不願意提,王李二人也不愛嚼舌,彆人自然也就無從知道。
開學的第二天甄澈與喜悅正在操場散步,但見高空無雲,瓦藍潔淨。久彆之後的甄喜二人也是十分歡喜,喜悅說道
“我表姐比我大一歲,這個寒假結婚了。”
“嗯,村裡不上學的結婚都早。”甄澈說道,“不過,如果可以,我現在就想娶你。”
喜悅臉頰一紅問道“你說的‘如果可以’指什麼?”
“家裡人同意吧,我爸媽和你爸媽都同意。”
“我們兩個人的事,為什麼要家裡人同意啊?是我們兩個人結婚,相伴到老,共度餘生,又不是和他們一起過,我的意思是最終是我們兩個人組建家庭,擁有一個溫暖的小家並在這個小家中,我們陪伴彼此走向人生的終點。”
甄澈半開玩笑的的反問道“我們才在一起沒多久,你對我這麼放心?”
“有什麼不放心的,你甄澈還能有什麼壞心思,就算有我也認了。”
“你這算是對我最高的評價了,不過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找機會,我一定向你家裡提親,雖然我們才是彼此走向終點的同伴,但還是應該得到家裡人的同意,並得到他們的祝福。”
“好!甄澈,我等著這一天。”
“嗯,不會太久的,雖然我們不是吳世和情姐那樣的青梅竹馬,但我們是一見鐘情。”
喜悅瞪著水靈靈的大眼,認真地看著甄澈,然後無比篤定地說道“一見鐘情是乍見之歡,但我們一定可以處久不厭,‘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換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我用一千次回眸換得今生在你麵前的駐足停留。’相信我們一定是月老牽線,天作之合。”
“那必須的,我們不僅僅是彼此擦肩,彼此回眸,而且是牽了手,吻了頭,從此約定,情隨日長,愛與日增,同心永結,共赴白頭。”
“你啥時候也學會拽這麼文雅的詞了,我的俗人鋼鐵大直男。”
“跟吳世在一起久了,總會受到點熏陶。”
“跟世哥在一起受熏陶,那就不妨多熏陶熏陶以後少喝點酒,瞧你假期那大酒喝的,都沒時間陪我了”
“快得了吧,吳世在假期可沒少喝酒,都喝住院了。”
喜悅聽到此,疑惑的的問道“吳世那麼自律的一個人,怎麼會喝成那樣?而且我聽情姐說吳世可是非常討厭喝酒的啊,幾乎是滴酒不沾的人。”
“是滴酒不沾,但對瓶吹啊,而且一吹就吹一瓶白的,吹完就倒了,還是情姐在醫院照顧的他。”
“啊?這到底怎回事,我一點都沒聽說啊?”
於是甄澈便把他聽到的關於吳世在寒假發生的事如數家珍一般地跟喜悅說了一遍,喜悅聽完說道“這種糗事,吳世也跟你說,你們這關係真不是一般的鐵啊!”
“吳世那種孤傲的性格,怎麼可能跟我說這些,我都是聽常嚴濤說得。”
甄喜二人又感歎了一陣吳世與舒中情之間令人羨慕的感情,忽然一個寒戰提醒二人,春寒料峭,尚未回暖,於是二人去食堂吃了點熱食,然後又你儂我儂了一陣,便各自回宿舍去了。到了宿舍,喜悅就像舒中情訴說了方才的聽聞,並對舒中情表示由衷的敬佩。
正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喜悅的一番話倒引起了舒中情的深思,寒假的事,危百尺肯定不會往外說,王李二人也不是嚼舌根的人,自然也不會往外說,至於吳世,麵子大如天,又怎麼會把自己的糗事公之於眾呢?於是她充滿疑竇地問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