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你都怎麼知道的,你這消息夠靈的啊!真實秀才不出門,儘知天下事啊,甄澈告訴你的?”
喜悅道“他們宿舍都知道啊,不隻甄澈知道。”
“都知道?”舒中情更加疑惑地說道,“吳世這嘴夠鬆的啊,好的不好的,一股腦全吐出來了。”
上了大學許多人都了解到一個新的名詞,那就是“掛科”。
圖書館、自習室,因為掛科需要補考而坐滿了人,當然這些事情與吳世本來也是沒有關係的,而舒中情上了大學以後或許是興趣使然,抑或是愛情的力量,總之各科成績均名列前茅。但是即便他們不用補考,吳舒二人也異常忙碌,因為機械設計大賽的突然提前,似乎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開學第一周無數二人也幾乎不去上課,因為那些課程他們早已學會學會,現在他們正在努力的反而是更難的大三的專業課。憑吳世和舒中情在各自學院各自年級的影響力,少不得有許多同學來求他們補課,劃重點。
吳世慷慨相助,舒中情也大方伸手。值得一提的是,吳世宿舍的四個人,除了他以外,另外三個都在高數上掛著,正應了那句話,大學有棵樹,名字叫高樹(數),上麵掛了很多人,特彆是常嚴濤,六十分及格,他才考了三十多分。吳世見他麵有尷尬之色,便主動幫他補習。
第一周的周末是補考時間,周日下午補考的同學紛紛意氣風發地走進考場,考試結束,有一部分人卻垂頭喪氣地走出考場,在走進考場和走出考場的人群中,有三個人始終喜笑顏開,那便是甄澈、賈東和常嚴濤,三個人相視一笑,相繼表示吳世給他們的輔導恰好對症,基本考試的內容都是吳世講的,於是他們便約好周日晚上一起約飯。
男生的飯局少不了酒,然而吳世看到酒後,內心充滿了厭惡,但麵前的酒杯也被常嚴濤倒滿了酒。
“吳世不能喝就不要勉強哦!”常嚴濤先開口調侃道。
“對啊,世哥你這酒量不行,可不能再喝了,你那杯酒給我吧。”甄澈接著常嚴濤的話說道。
接著賈東又說道“咱們哥幾個就是圖一樂,沒必要非得喝酒,能喝就多喝,不能喝咱就不喝,又不是什麼應酬酒局,不必非得喝多少才行。世哥你彆喝了,真的。”
他們三個你一言我一語地說個不停,吳世說道“對,酒這種東西是助興的,不是掃興的,我一會還得去實驗室,就不喝酒了。”
菜過五味,酒杯的碰撞聲也逐漸響亮,常嚴濤舉起杯對吳世說道“多虧了你啊吳世,不然我這高數鐵定還得掛,要是再掛了,我可真得覺得愧對父母了,剛大一就開始掛科。”常嚴濤說著竟泛起了淚花,看得出來他也是走了心了。不等吳世開口,常嚴濤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今天的補考,我感覺穩過。”
吳世嘴角輕微上揚說了句“小意思,濤哥。”將杯中的雪碧一飲而儘。
甄澈和賈東也對吳世恭維了幾句,接著常嚴濤又說道“這幾天看你挺焦慮的,沒想到你吳世也會因為一場比賽的提前而愁眉不展啊。”
吳世說道“沒想到濤哥對機械設計大賽也這麼關注啊。”
隻見常嚴濤目光閃爍,似有躲避之態,並說了句“偶然看到,我隻是偶然看到,那天刷短視頻刷到的,想著你在參加這比賽,就多看了兩眼。話說這短視頻真是不放過我們的任何一條隱私啊,知道吳世在參加比賽,還知道我們關係這麼好,竟然也給我推薦了這種新聞。”
“濤哥不是每天都在刷遊戲和妹子嘛,沒想到竟然還會看學術和科研,我怎麼沒刷到啊,東哥刷到了嗎?”
“沒有,我從沒刷到過。”甄澈賈東二人也沒多想,均表示沒有刷到過關於機械設計大賽的視頻。四個人聊過了這個話題,繼續邊喝邊聊,無非也就是說一些平時的生活瑣事,談戀愛技巧,打遊戲技能之類的。吳世覺得索然無味,遂就起身作彆,回校去了實驗室。
危百尺正好在實驗室與他的研究生討論實驗數據,餘光中看到吳世來了,於是說完實驗數據,便走到吳世身邊說道“這麼晚了,還來實驗室,你夠努力的啊吳世。”
“您這麼晚了,不也在實驗室嗎?危老師您才是工作負責,愛生如子啊。”
“行啊你吳世,都學會恭維彆人了,走,來我辦公室,我給你說點事。”
吳世遂跟著危百尺走出了實驗室。剛出實驗室的門,危百尺便關心地問道“怎麼樣,現在身體還有不舒服的感覺嗎?”
“早好了,危老師,放心吧,出院時我就好了。”
“說起出院了,我還沒來得及說你呢,這學院的領導還準備去看望你呢,你這可倒好,醫院裡已經招不到人了。你這身體當時滿足出院條件了嗎?你就出院了。”
“那必然是滿足了,不然醫生也不能簽字,沒事危老師,我這身體恢複得快。”
二人說話間已到危百尺辦公室,打開辦公室的門,二人坐定,危百尺又站起身用一次紙杯給吳世倒了一杯水,嚴肅而又認真地說了一番讓吳世頗感意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