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發型放在現在很值得吐槽,但在那個年代應該挺潮了。
而且即使頂著這麼一個值得吐槽的發型,這男主角的顏值也依然很耐打。
水戶隼人這樣安慰著自己:“一定是因為黑白照片、黑白影片自帶美圖效果,不必往心裡去。”
要是換做他來拍這段黑白小電影,肯定比男主角更加帥氣出眾。
“水戶老爺,你在說啥?”
“沒啥,繼續看。”
七十年代的電影技巧還頗為簡陋,也沒有什麼高超的敘事技巧,而且由於缺少收音設備,人物間的對話還需要借助閃黑的白色字幕來進行。
但看著看著,水戶隼人就忍不住想打哈欠:“好無聊的電影,真虧他們能想出來拍攝這個東西。”
這電影……太過於無聊,準確的說是太過於文藝,基本都是在抒發帥氣的主角對身邊萬物的感慨,對一些事物的傷春悲秋,唯一的亮點或許是對於那個年代曰本赤軍若有若無的描寫,但也就僅此而已。
在經過一陣莫名其妙的劇情後,男主角和女主角一起坐在校園的圖書館中交談著。
男帥女俊,顏值放在人群中都非常耐打。
【淺子,我做了一個十分可怕的噩夢。】
【是什麼樣的夢?】
【我夢到在我年老時,依然在幻想著不可得之物,沉浸在已經消失的幻想中,就如現在的我一般。】
【那這不也挺好的?至少到了年老時,你仍熱愛著心中所愛。】
【或許吧。】男主角話語一頓。
水戶隼人已經切切實實看的打瞌睡了,好歹也是七十年代的電影,那個時候又沒有什麼嚴格的審查製度,就不能拍攝點緊張刺激的東西?
比如這樣這樣,再比如那樣那樣。
不過想來一群曰本大學的高材生也不可能拍攝那種驚爆眼球的東西,他們有著自己的驕傲。
就在無聊的電影正在繼續播放時,岩下家門口傳來了走路的聲音。
“這裡是岩下一平的家嗎?”
一個頭發斑白,戴著眼鏡的老年男子站在公寓門口。
由於剛才一直開著門的原因,他能清晰的看到房間中正在播放的電影。
“啊,是的,這裡是岩下一平的家,不過一平他……”岩下麻衣子客氣的鞠躬。
“失蹤了,是嗎?”老年男子神情冷峻的說道,“我是他所在攝製組的監督,平真生,已經聽說他的事情了。”
攝製組的監督,放在電視台中也算是不大不小的乾部了,擁有著不小的權力。
“是平真監督啊,我聽一平提起過您的名字,他非常崇拜您。”
“嗯。”平真生微微點頭,“打擾了,不過今天我不是代表電視台方麵來慰問的,我是來拿回他從我這裡借走的錄像帶。”
平真生看著正播放到傷春悲秋畫麵的電影,麵色古井無波:“就是電視上正在播放的。”
水戶隼人原本還在打瞌睡的眼睛猛地瞪大,他站起來目光灼灼的說道:“不好意思,這盤錄像帶和您之間的關係是……”
“……”平真生緩緩走進了房間中,懷舊的道,“這是鄙人在幾十年前拍攝的電影,電影主角、劇本、導演,大部分職位都是鄙人一人親力親為。”
剛剛還吐槽著這電影極其無聊,沒想到正主就這樣打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