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能還有那麼一絲絲的神秘感,然後丘八他娘一不心就把自己一輩子給耽誤進去了。
嗯,他是被動型的。
所以邱道雨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對女孩子的情話可以得連他這個幫忙寫字的人,腮幫子都跟著發酸。
江平卻是神秘一笑,顯得智珠在握:
“放心吧,我那個乾姐姐,就喜歡聽這些土味情話,越土越開心,這才顯得我情深意切嘛。
我真要是點高雅的,她才會覺得我酸。
總之,這封信下去,保管以前她對我冷卻的好感度瞬間激活。
再把之前準備好的那幾封信寄過去,保管把這把火越燒越旺。
他喵的敢派人來殺我,要是我不做點什麼,豈不是白受這個委屈了?
這個親,老子搶定了!”
邱道雨默默補刀:“可公子咱們打不過他們啊。”
江平白了他一眼:“就不能準本公子過過嘴癮啊,搶不了親,老子也得惡心死他。
特麼的!這頂帽子,他不戴也得戴!”
邱道雨沉吟一會兒,道:“可萬一牽連了那位鐵姑娘怎麼辦?這樣的話,公子,你良心不會痛嗎?”
江平聲音頓了頓,混不吝道:
“本公子才不管,本來最開始就是鐵觀音這頭老母牛想吃我這根嫩草,本公子為了生活,配合她一下而已。
要是她一開始自己有夫家,夫家來曆還那麼大,你本公子會跟她玩曖昧嗎?
還用得著今跑路嗎?
不定還能跟這個三皇子交個朋友。
可我特麼連她手都沒摸過,就差點被人砍死,你我冤枉不?
真要出什麼事,也是她自找的!”
“沒錯,就是她自找的!”
江平像是不自信,又加了一句。
邱道雨沉默下來。
過了一會兒。
江平又偷偷加了句,像是給邱道雨解釋,也像是給自己安慰:
“擔心她乾嘛,她爹是堂堂神捕司司長,鐵家又是什麼背景,誰出了事,她也不會有事。
頂多就是不嫁了而已,不是正合她意嗎?”
江平朝著邊太陽露出陽光美男子的微笑:
“還有,老邱,以後不要再在我麵前提她了。
本公子心太,得騰騰位置,才能有空間放下江湖上嗷嗷待哺的眾多美女們。
你是選個宗派聖女好呢,還是魔門妖女好呢?
要是遇見個翹家出走的富家千金好像也不錯,本公子帶你這個沒見過世麵的老頭子去吃吃軟飯,保管讓你重新煥發第二春。”
“公子。”
“嗯?”
“我能句實話嗎?”
“本公子開明得很,想就吧。”
“我覺得你在想屁吃!”
“臥槽!你個糟老頭子咋就這麼壞呢,彆跑!”
……
南嶽劍宗。
主峰山巔。
火鸞展翅,繞著雲霞而飛,姿態優雅,美麗。
一旁一隻青色的大鳥好似做賊般,從雲霧中探出腦袋,左右打量,見到沒人後,興衝衝地朝著媳婦飛去。
然後就聽到冷哼一聲,一道青色劍光不偏不倚地打在青色大鳥頭上,讓它在空中一個踉蹌,差點掉下去變死鳥。
“青鳩,還有一個月的禁閉期,難道你忘了?”
“鳩!”
青鳩委屈地叫了聲。
“你禁閉時間到了,怎麼時間過得這麼快?”
“嗯,讓我算算,好像真的到了,可為什麼你記得可以比我還清楚?是在嘲笑我這個主人糊塗了嗎?”
眼見著那聲音再次要找機會發飆,隻聽得火鸞唳叫一聲,口吐火,燒的雲霞紅火如陽。
“咳咳,火鸞啊,本座可不是故意不讓你和丈夫團聚。”
“可你自己瞧瞧,你家丈夫多不爭氣,這麼多年了,本座給它吃了多少寶貝。
可到現在為止,它連本座那個不爭氣的徒孫都打不過。
你就忍心看到它這麼不中用?不得讓它多閉關閉關,怎麼就不明白本座的良苦用心?”
“行了行了,看在你的麵子上,本座給它兩假期,要是這一次它還不能突破,這輩子就彆想出來了。”
“唳!”
火鸞點點頭,滿是嫌棄的看了青鳩一樣。
青鳩本來有媳婦撐腰,齒高氣昂,眼神彆提多得意了,就差在空中來上一次一千零八十度高難度旋轉跳躍詮釋一下此刻的心情。
可沒想到媳婦竟然答應了主人這個無良的要求。
它頓時委屈極了。
當年若不是媳婦兒懷孕,它把辛苦積累,準備用來突破的本源力量給了媳婦。
最後媳婦生了娃,還順帶突破到頂級異獸的成熟期,一下子把它甩到屁股後麵。
它哪會像現在這麼喪。
火鸞似乎讀懂了青鳩的心思,火紅的翅膀下一收一放,就見到三隻青紅色羽毛交織在一起,頭上長著藍色肉冠的鳥撲騰出來。
這是青鳩和火鸞的三個娃。
一見到青鳩,就高心撲了過來。
青鳩一下子就不委屈了。
一點本源算什麼,不就是突破嗎?
搞得好像本鳥不行一樣。
山巔之上,瞧著一家子的其樂融融,謝滄泉收回目光,悠悠一歎。
江師,你在何地?
沒有你的指導,滄泉何時才能再次進步?
想到回山好一段時間了,可劍道修行卻進展平平,那劍意雛形也是似乎停滯一般。
儘管師父和太師祖都安慰他彆著急,在他這個年紀,能有現在的成就已經是同輩之中鳳毛麟角的存在。
平常多積累,才有以後的厚積薄發。
可謝滄泉並不滿意,他覺得要是江師在的話,隻要幾句指導,自己就能找到前進的方向。
想著,他摸了摸懷裡的一個錦囊。
這是臨彆時,江平交給他的。
是讓他在感到疑惑時打開,絕對能幫他解決百分之九十九的問題。
謝滄泉覺得自己現在就很疑惑,他很想打開。
這時,身後一個身材高挑,麵容姣好的女孩走過來,語氣微酸地問道:
“師弟,才不過下山半年,你就有了新歡嗎?”
謝滄泉轉過身,看著自家三師姐,眼神疑惑道:
“三師姐何出此言?”
“喏,這不就是你相好的交給你的信物嗎?師弟一直隨身攜帶著,她對你一定很重要吧?”
三師姐想著自己辛苦繡的荷包,自家師弟看也不看一眼,可這個繡工拙劣的包卻讓師弟視若珍寶,她頓感委屈。
謝滄泉笑道:
“它的確對我很重要,是滄泉一個很尊重很尊重的人送的。”
著,他打開錦囊,決定為自己這些日子的疑惑找個答案。
隻見錦囊裡隻有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寥寥十幾個字:
‘彆想那麼多,乾就完事了,奧利給!’
雖然不知道奧利給是什麼意思,但謝滄泉卻讀懂了前麵兩段話的意思。
所以江師這是讓我勇猛精進,不要猶豫,隻要相信自己能行,那就一定能行!
謝滄泉隻覺心神通明,久久沒有進展的劍意雛形突然汲取到一股神秘力量,竟又有了凝結的跡象。
“江師,多謝你!”
謝滄泉朝著雲海大喊。
後山,某茅草屋。
剛剛教訓完自家寵獸的某劍道大宗師掏了掏耳朵,低聲嘀咕道:
“這股劍意好奇怪,咋感覺這孩子走入邪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