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林皺了皺眉頭,“胡總,我是個粗人,叫我說直接找人乾掉王大虎,誰便扶持一個人上位,我看那個以前跟著劉強的林風就不錯,有野心有想法”。
胡惟庸舉著茶杯停在半空中,淡淡的說道:“記住,我們是商人,不是賭徒。商人做事追逐利潤,同樣也要評估風險,這是商人與賭徒的本質區彆。殺一個人簡單,善後可不容易,弄得不好反倒引火燒身,他王大虎的命還不值得我去冒這個風險,更何況誰能保證林風不會是下一個王大虎”。
放下茶杯,胡惟庸笑了笑,“我還真小看了王大虎啊,到現在都還沒有找陸山民麻煩,可真沉得住氣”。
陽林不屑的說道:“胡總您是讀書人,涵養高。他一個外鄉來的土.農民,我看是被您敲山震虎給震住了吧,說到底他也是靠著您吃飯,還真能翻天不成”。
胡惟庸嗬嗬一笑,“彆小看農民,這天下不就是你口中的農民打下來的嗎?東海以前也不過是個小漁村,能有幾個城裡人。能有今日的繁榮昌盛,更多還是得益於全國各地奔湧而來的外鄉人,往上倒推兩代,我也是個外鄉來的土.農民”。
陸山民剛到燒烤店不久,曾雅倩就抱著一個大大的箱子走到了燒烤店門口,箱子很重,都壓彎了腰,香汗淋漓,氣喘籲籲。
曾雅倩瞪著陸山民,“愣著乾嘛,還不過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