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都是收到了消息,紛紛過來表示慰問的。
溫雅剛回來不久,有幾分像得勝的將軍,雖然昨晚上熬了一夜,頂著兩個大熊貓眼,但銳氣絲毫不減。
“顧遠洲那個老狐狸,他又能耐我何?砍他一刀,關我一夜,我願意!我值得!”
“溫雅,裡麵吃的怎麼樣?是不是睡鐵床啊?聽說牙刷是套在手指上的!你有踩縫紉機嗎?”
小姐妹七嘴八舌地問著。
不過,大家都緊閉著房門,防止被溫爸溫媽聽到。
“滾,老子隻是拘留了一夜,又不是坐牢!哪有什麼縫紉機啊!”
等溫雅說完了,我還是憂心忡忡的。
“溫雅,你這是被丁一諾保釋出來的,後續的話,顧遠洲肯定會起訴你的,咱們得準備律師。不然等法庭判了之後,你還得坐牢。”
我話音剛落,溫雅也沉默了。
“那咱們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薑婧也很擔憂。
“也不是沒有,在想……”
溫雅又開始罵顧遠洲,從我們剛談戀愛那會一直罵到現在,渣男,狗男人……
罵夠了才問我,
“以你對顧遠洲的了解,他會對我怎麼樣?”
薑婧以退為進,建議道:
“要不然,你主動去向他道個歉吧?畢竟你曾經是宋蘊的閨蜜,他看在自己老婆的份上說不定就能原諒你這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