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想什麼呢?表情這麼嚴肅。”
奇爾頓嘴上說著正經,眼神卻瞟向了李斯的胸口。
彆誤會,他可不是什麼色中餓鬼。
隻是單純的看兩眼。
李斯富有光澤的蜜色的皮膚上有著大片紫紅色的曖昧痕跡,特彆是結實的背肌和稍微下陷的脊骨附近。
看著不太明顯,脖子上幾乎沒有。
那倒不是奇爾頓口下留情,隻是由於某種難以言明的原因,沒能一路啃上去。
好吧,就是該死的身高差。
李斯可能有一米八三,或者更高一些,而奇爾頓最多隻有一米七五,死撐著也就那麼高。
在床上還好,靠著洗手台,奇爾頓根本夠不著。.m
而他,而他被這個下嘴沒輕沒重的蛇崽子照脖子咬了好幾口!
奇爾頓倒是懂分寸,既會留下漂亮的痕跡,又不至於讓痛感過於強烈。最多養幾天就能好,下次還能繼續啃出新的印子,循環利用。
可是李斯呢?
纏得太緊不好動作也就算了,咬人也是純粹的疼,一點調情的作用都沒有。
奇爾頓光是想想就覺得不公平。
李斯給他的勸告也沒被院長放在心上。
他倒是不在乎罪犯什麼的,馬裡蘭州離著柏林還有一段路程。更何況他們的行為幾乎都有跡可循,除了切薩皮克開膛手本尊,奇爾頓研究過的精神變態之中還沒有能做到悄無聲息地對受害者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