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大明狼人殺(2 / 2)

也是,此時東廠還未設立,具體設立時間,應該還要再等上十年!太監雖然已經很囂張,卻還沒到被叫作“廠公”的份上。

見張賁和林鱗遊並未回答,楊放收起了無常簿,道:“可以抓了吧!就憑這句話,便是大逆不道的死罪!”

張賁卻分彆拍了一下林鱗遊楊放兩人的胳膊,示意收工。

來到外邊,張賁便伸手問楊放要了無常簿,“嗤啦”把剛才記錄的那頁紙撕下。

“大哥……”

“這兩人,還可以再養一養。”張賁笑著看向楊放,“我覺得他們背後,有更大的秘密。”

“羅馬和廠公,到底是什麼意思?”楊放求知若渴。

“等秘密解開了,你就都知道了。”張賁說。

這句話的意思,貌似是在說,張賁他是知道這倆詞的意思的,也就是說,他也是……

林鱗遊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倘若他也是外來戶,那他也隱藏得太深了!而且,從概率學的角度來說,這穿越者,有點多——光自己身邊,就足有三個了!

此時心底那一絲穿越者的優越感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危機感……總之感覺,穿越者對同樣是外來戶的自己而言,是比大明王朝的其他人更具危險性的。

回想和張賁相處的兩個多月,自己應該沒有暴露外來戶的痕跡。

這時候誰在暗處,誰才是更有優勢的一方——這就是狼人殺的遊戲規則!

雖然還不確定,張賁究竟是不是穿越者。

但同樣也不確定,他,還有密室那兩人,是不是自己這一方?

想要獲得狼人殺的勝利,首要原則,就是隱藏身份!

此時張賁已望向了他:“二弟,你在想什麼?”

迎著張賁炯炯的眼神,林鱗遊笑笑:“我在想,大哥你說得對,也許,那倆詞是方言也說不定,就這麼不清不楚地呈上去,對升官發財,並無用處。”

“但也不必撕了吧?日後調查清楚補上去不就行了?”楊放說。

“行了!三弟,二弟,今日就到這吧!喝酒去?”張賁說。

“我……我就不去了。”林鱗遊說。

張賁也沒有勉強:“二弟這是又要去教坊司找你那餘姑娘?那三弟咱倆去!”

望著張賁的背影,林鱗遊心想楊放說的是對的,不必撕了,張賁此舉,顯然有些操之過急欲蓋彌彰了,他是想保密室那倆人,還是彆有他意?

來到教坊司餘妙蘭姑娘的房間,卻不見她的身影。

時值深秋,房間正中的白雲銅大火盆內燃著寸長銀炭,倒是溫暖如春。

教坊司其實就是一所監牢,裡麵關的都是罪臣俘虜之女眷,她們能享受到這麼好的生活條件,倒是沾了像林鱗遊他們這些狎客們的光。

虔婆孫姑姑親自帶著兩個小龜子給林鱗遊端來熱茶熱水,陪著笑道:“總旗大人,您稍坐會兒,蘭蘭在隔壁廂陪幾杯酒,馬上就過來。”

“豈有此理!我銀子可沒少你的!我既包了她,怎麼又讓她去陪侍其他客人?”

“我的總旗大人,您稍安勿躁,隔壁坐的,可是運河河道監管大人哪!”孫姑姑說揮舞著帕,:“您要知道,疏浚運河可是事關聖上遷都的大事!李大人硬要蘭蘭陪兩杯酒,我……我也不好說什麼哪!”

林鱗遊可不慣著她,大踏步走出去,伸手就推開了隔壁的房門……

卻不知,這一推,竟還推出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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