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破了,破了!(2 / 2)

我靠!這麼勁爆的麼?林鱗遊瞬間睡意全無,披衣起身走出去:“你們要是聊這個我可就不困了啊!”

“什麼啊?”楊放緩過勁來,“是案子破了!”

“破了,怎麼破的?”林鱗遊上前幾步,挪了把椅子坐下,望著楊放。

“就是二哥你給的那個名字啊!”楊放說,“幾日前就招呼了嘉興的錦衣衛就近拿人,進了詔獄,沒動什麼大刑,王三刀那家夥直接全給撂了。”

“怎麼說的?”張賁問。

“定的是,謀財害命。”楊放說。

“殺了那麼多狎客,就為謀財害命?”張賁不解。

“哎,三法司就是這麼定的。”

“三法司針對的是他劫殺徐鵬子一案吧?”林鱗遊說。

“這個,就不怎麼清楚了,總之那家夥把教坊司的案子都攬身上了。”楊放說。

“要麼,是屈打成招,要麼,是知府衙門買通了法司,把罪名全推到了王三刀身上。”林鱗遊說,“我更相信他是受雇於人,或許他的確有殺過狎客,但一十三個狎客,絕不都是他所殺,何況還有兩個粉頭怎麼說?”

“那倆粉頭不早定性了?是自儘。”楊放說,“哎呀二哥!此事已經了了,咱就彆操心了。”

“是,是了了,你的任捕頭不用擔責了。”林鱗遊說,“我以前聽說,她是個儘心儘責的好捕頭,怎麼,她也認為此案結了?”

“這個,我倒沒問她。”楊放說,“不過聖上已經親自批示,‘即日誅之’,這不,這會兒應該已經押到菜市口了。”

張賁奇道:“這案子還驚動了皇上?”

“是王三刀的兩個兒子,竟還有臉去都察院擊打登聞鼓,說願意徒役終身,隻求能將王三刀減等免死,都察院就奏報給了皇上。”

“王三刀若是死了,隻怕教坊司的案子,線索就此斷了。”林鱗遊沉思道。

“二哥,此案能破,你一定是頭功。”楊放說,“咱破案不就為了升官發財封妻蔭子麼?詔獄的冤案,又不說是少數,多這一個不多。何況王三刀本身背負了多條人命在身,不冤!斬了他,讓咱緩口氣也好,教坊司案,後續咱也可以再接著查。”

“你是想讓你的任捕頭緩口氣吧?”張賁說。

“大哥,你怎麼三句不離她?”楊放嗔怪道,忽又轉頭對林鱗遊說,“對了二哥,工部徐侍郎的兒子也已經回到了京城,不定怎麼報答你呢!不過我聽說,因為他,還牽扯出了一個大案!嘉興縣的宋翀乃是建文餘黨,一家四十多口全被抓了,聽說,還是紀指揮使親自帶的隊。”

張賁說:“紀指揮最愛抄家了,沒啥好奇怪的……不過我更好奇,李芮被殺,定罪在王三刀身上,他沒有意見?”

“他能有啥意見?聖上都親自批示斬決了。”

“我聽說李芮連疏浚運河的國帑都敢貪墨,指揮使大人或許巴不得此案了結,不然查來查去,查到他頭上可就不妙。”林鱗遊略讀過幾本史書,比張賁他們更為了解紀綱的為人。

案子結了也好啊!本來查這案子,原因之一就是因為李芮死的當晚,自己就在他的隔壁,萬一紀綱追責下來,拿自個開刀可就不妙。

現在有王三刀頂罪,也就不用擔心這點了。

接下來可以好好休息休息,專心調查張賁這位大哥的身份,同時好好規劃下,自己之後的路該怎麼走。

自己是沒想過要造什麼水泥肥皂的,何況也沒這個本事。

要不然,等鄭和下一次下西洋,跟他一塊出海遛遛見見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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