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賁接過買被褥和包小……包粉頭的銀票寶鈔:“買被褥我可以去,包餘姑娘,你乾嘛不自己去?”
“我得去詔獄一趟。”再晚些,恐怕就見不到黃澤了。
“那你不叫三弟去?”
“三弟留下看家,保護餘姑娘。”
“我也可以保護她的嘛!”
“我覺得餘姑娘跟你獨處,你比殺手更危險。”
“我靠!大不了我付你銀子!”
“好啊!那包她的銀子你出,正好房間也不用騰了,就讓她睡你房間,跟你睡。”林鱗遊說。
“嘿嘿,這樣真的可以嗎?”張賁舔舔舌頭,突然又義正言辭地說,“不行!我這麼做,對得起小妹嗎?我真該死啊!”
“行了,乾活吧!”
“對了,你打算讓她住哪?”
“正屋二樓吧!”林鱗遊朝樓上努努嘴,“對哦,你還得多買一張床回來,相應的家具,也得添置啊!”
“添置啥?買張床就夠了,將就著住唄!”張賁說,“難不成你還真打算養人家一輩子啊?玩玩就行了,還玩出感情來了真是!萬一人家在這住上癮了,賴上你看你怎麼辦?”
“你小點聲!”林鱗遊低聲道,“她這不是,有危險嘛!”
“要我說,床不買了,樓上房間也彆收拾了,就讓她跟你睡,反正你倆又不是沒睡過。”張賁說,“你就彆想著那容姑娘了,人家壓根瞧不上你,沒戲!你這叫,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你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林鱗遊反唇相譏,“我可把話撂下了,你跟我小妹更沒戲。”
“她才不是你妹妹!”張賁說,“你把人家大哥身體都占了,還想睡人家的妹妹!”
“這……越說越離譜了啊!”
楊放打掃好自己房間,也過來幫著他們一起收拾空房間。
三人乾起活來,快了不少,不多會兒功夫,空房間就煥然一新,就差給床鋪上暖裘新被掛上羅帳了。
張賁搖搖頭:“兩位姑娘擠一張床,可惜,可惜。”
楊放:“這有什麼可惜的?大冷天兩個人一起睡,更暖和!”
“你倒是有人摟著睡!”張賁一瞪眼,“純純的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什麼飽漢子餓漢子?”楊放無辜地看看林鱗遊,又看向張賁,“大哥你不剛吃完餃子嗎?我記得,你好像還吃了四大碗!”
三人接著收拾樓上房間。
楊放也是頭一回上到二樓來,見了那一大堆的東西,十分好奇:“大哥二哥,你們這是做什麼呢?”
“做研究。”林鱗遊隨口敷衍。
“做什麼研究?”楊放打破砂鍋問到底。
張賁:“被人研究!”
……
夜裡,林鱗遊孤身一人去了洪武門(原承天門)西南側的錦衣衛詔獄。
沒想到,在詔獄居然碰見了紀綱!
並且,還有幸見證了一場大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