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一場,最後算下來按單人記蘇婉言所打的獵物最多,見她一個女的能打那麼多獵物,有的人又酸了,有個門派的弟子站出來,也有可能是被他們掌門人推出來,竟然開口指責她。
那人當著眾多人的麵說:“她是花銀子買了彆人打下的獵物充當自己的,所以才最多。”
蘇婉言再次被氣笑了,問他:“你是怎麼知道我買的彆人的?”
“我看到的。”那人還理直氣壯。
“那麼我又是跟誰買的?”
那人想了一下,“我沒看見,反正我就看見你在給人家銀子,那個人背對著我,所以我沒看到。”
蘇婉言笑道:“你又是在哪看見的?”
那人被她的笑弄得有點慌,反過來質問:“怎麼,你還想耍賴不承認?我告訴你在哪,你肯定說你沒去過那裡。”
蘇婉言顯得脾氣很好地道:“好,你不想回答,我也不問你了。你不是說我在給人家銀子嗎?你沒看到對方是誰,也一定沒看到他把獵物交給我吧?你什麼都沒看到,你說我買獵物充數,你這證據不足啊。”
那人更急了,“我,我,誰說我沒看見他把獵物交給你了?”
這時蘇婉言的手下開口說:“我們堂主帶著我們這些人出門還用得著帶銀子嗎,再說這還是在狩獵比賽過程中,請問有誰不是輕裝上陣,有幾個人會隨身帶著銀子?”
“對,我們就是不服,你把事情說清楚,是在哪看見我們堂主買彆人獵物了?”
“我們堂主本來就箭術高明,打幾個獵物算什麼,就算她不得第一,我們這些下屬湊起來的總數一樣比你們多,她用得著做這種事嗎?”
“他不是說我們堂主買的獵物嗎?現在誰身上帶著銀子,就說明有可能是我們堂主給的,我們去請求盟主出麵主持公道,把身上有銀子的人拉出來對質,看能不能找到那個人。”
對於下屬的維護,蘇婉言感覺挺開心,她笑著說:“算了,人家盟主事務繁忙,哪有時間管這點破事,這分明就是有些人有些門派想在背後搞小動作,想要誣陷本堂主,破壞驚言堂的名聲,若是有人真的相信,隻能說明他們對本堂主的能力不是那麼清楚,這不怪他們。”
“我相信蘇堂主沒有做那些破壞規則的事,我跟蘇堂主同行了一段,以我的觀察,蘇堂主的本事確實不需要買獵物充數。”
這是燕月堂堂主趙恩源的聲音,他從人群外走進來又對大家笑著說:“蘇堂主得了第一,你們都嫉妒了?沒關係,不是還有一場嗎,你們都好好表現,爭取超過蘇堂主。”
有人見他給台階下,又是他親自幫著蘇婉言說話,就附和著說笑,誇幾句蘇婉言能力強本事大,和個稀泥,就把自己掩蓋過去了。
趙恩源歲蘇婉言說:“蘇堂主就彆跟他們一般見識了,這都是誤會,興許是他看花了眼,又不懂規矩,所以才錯怪了你,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這件事就讓它過去吧,第二場馬上就開始了,不要影響你的心情。”
蘇婉言瞪了他一眼,一句話都不想說,轉身離開了。
片刻後,第二場就開始了,趙恩源又跟著她,她厭煩地道:“你怎麼又跟著我?”
趙恩源卻開口就稱讚:“蘇堂主的箭術真是高明,在下十分佩服,所以跟上來觀賞學習。”
蘇婉言諷刺道:“但是我很討厭趙堂主和稀泥的本事,麻煩你彆跟著我,你跟著我心情不好,會影響我發揮,我要是不如上次,他們又要說從中作弊了。”
“既然你這樣說,那在下就不跟著你了。”
趙恩源說話還挺算數的,一轉眼人就不見了,蘇婉言倍感輕鬆,一個人很愉快地開始狩獵。
她正在尋找獵物,突然聽到一個可疑的聲音,她立刻渾身緊繃,警覺起來,聽那聲音她感覺是老虎發出來的。
她想把老虎拿下,可又擔心自己不是對手,她可沒有跟老虎搏鬥過,沒有絲毫經驗。
正在猶豫間,老虎緩緩走了出來,估計有她三個大,那氣勢有點讓人膽寒。
她騎的馬先嚇到了,往後退了幾步,老虎聽到這邊發出的聲響,大概也是出來覓食的,立刻從喉嚨裡發出興奮地低吼,大步朝這邊走來。
情急之下,蘇婉言執起弓箭就朝它射來,正中它眉心。
老虎隨即發出一聲大吼,聽著就感覺很疼的那種,其中又摻雜著憤怒。
“你還不快跑!”這時身後又傳來趙恩源的聲音,朝她喊了一句。
蘇婉言也不敢逞勇了,調轉馬頭就跑,老虎在後麵緊追不舍,速度極快,不斷發出吼叫聲給人帶來巨大的壓力,讓人心裡恐懼。
趙恩源帶著她跑到一個大坑對麵停下,大坑足有兩三丈寬,而且很深,應該是地質塌陷形成的。蘇婉言明白他的意思,便也勒住韁繩。
老虎看見他們就在對麵,又是憤怒,又想得到一頓美餐,根本不打算放過他們,但它不懂得繞道,想要直接從坑上跳過來,不過以它的體長和跳躍能力,是可能完成的。
蘇婉言卻拉滿了弓等待,老虎躍起,在大坑上空的時候,她三箭齊發,都中在老虎的肚子上。
她力量極大,箭頭穿過老虎的皮毛,深深嵌入其身體,受到的重創卸了它的力,重重栽進了大坑裡。
趙恩源竟然鼓起掌來,“好箭法!”